湿热的泪水终于溢出眼睑,眼尾的红艳漫开湿意。
“唔、嗯……!”
岑清呼吸紧促,心脏疯狂跳动着,脑海一片翁乱,齿关被轻易地撬开,舌尖避无可避,只能颤动着往后退缩。
他是被迫的,更害怕那崎岖的尖端将舌尖给割出伤痕,完全不敢抵抗。
其实抵抗和不抵抗也毫无差别。
那三角尖端长驱直入,更深、更深——直至岑清的舌尖再也退不开,被尖利冰凉的锋锐黑角完全贴上,触碰着。
岑清每次轻颤着勾动舌尖,都像是与这毫无生意的铁器缠绵。
冰麻的三角尖端塞满了口腔,每一寸娇腻的黏膜都害怕讨好地与它相贴,却让那股寒冷完全侵袭了唇舌和大脑,极具的恐怖让岑清脊背漫出轻薄的冷汗,脊髓和后脑克制不住地发凉。
呜……不要再进来了……
会戳破他的大脑的……
然而他想说再多,也只是喉腔溢出软腻的音色。
红唇无力地微动。
纤长的眼睫濡上泪光,那双琥珀水眸吓到涣散,泪光沿着漂亮的眼尾滑落,在莹白的下巴上聚成一滴,落在怪物紧贴的胸膛上。
因为岑清的嘴唇太小,才塞进来那么一点点尖端,他便无法控制地泌出津液,将嘴角都染得水渍清亮。
似有若无的甜意裹上了三角头颅的尖端。
漆黑冷硬的铁器再度沉入两分。
三角头颅的设计难掩色-情意味,他捅入岑清口腔的尖端,到底是这颗头颅的嘴巴,还是什么部位,令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