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贴到自已心口,感受着躁动的心跳。 等这次病好了,他要堂堂正正跟李长熹表一次白。 也许这次李长熹不会再拒绝了。 “我会死吗?”宁无仪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李长熹皱眉道:“死什么死?发个烧而已,你只是快分化了,熬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