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张铭贴近何晴晴,两个人就在我的面前,开始了令人作呕的动作。

“老公,你真厉害!”何晴晴声音娇媚。

直到他们连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分开。

何晴晴整理着衣服,满脸满足。

“走吧,”她懒洋洋地说,“把这些道具都砸了,这种低级的闹剧不值得存在。”

保镖们应声而动,砸碎花圈、撕毁挽联、踢翻灵台。

孩子们和奶奶的遗像摔在地上,被无数双脚踩得粉碎。

张铭跟在何晴晴身后离开。

出门前,他还不忘朝我吐了口唾沫:“窝囊废。”

雨水从破损的屋顶/漏进来,打在我的脸上,混合着泪水流下。

药效消退后,我挣脱开绳索,跪在一片狼藉的灵堂里,捧着遗像碎片放声大哭。

回到空荡荡的家,我翻出父母的老照片。

他们穿着军装,胸前挂满勋章,神情坚毅。

父母是击毒警查,可如今他们的儿子,竟然被人强制注射了上瘾药。

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和羞辱!

何晴晴是我父母在一次围剿毒村行动中救下来的小女孩。

看她可怜,就收养了她。

不久后,父母双双牺牲,是奶奶把我和何晴晴拉扯大。

我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个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的女孩,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手机振动,何晴晴打来电话,命令我明天上午带上龙凤胎孩跟她一起去参加慈善活动。

“全市的媒体都会来,你们必须好好表现。”

我平静地说:“好。”

第二天,我打开一个盒子。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三枚功勋章:父亲的、母亲的,还有爷爷的。

“爸,妈,爷爷,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家人……”我抚摸着冰冷的金属,泪流满面。

何晴晴打电话催促:“怎么还没到?这次亮相对公司发展非常重要,你们别再跟我玩什么装病装死的花样。”

我死死攥着功勋章,穿上父亲的军装,抱着三个骨灰盒走出家门。

军区大院门口,我取出三枚功勋章,高举过头:

“请求郭嘉给我一个公道!三条无辜的生命,三枚功勋换不来吗?”

5

不远处的值班卫兵听到我的声音,快步走来。

他年轻的面孔带着警惕,但看到我身上的军装和手中的功勋章,立即站定。

“同志,你这是……”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他,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我是林志强烈士的儿子,凌皓。”

卫兵眼中闪过一丝敬意:“林志强烈士?『黑蝎行动』的总指挥?”

“是的。”

我深吸一口气:“我的妻子何晴晴,为了她的助理张铭,当众点天灯,拒绝给我的龙凤胎买特效药。”

“我的奶奶,八十岁的老人,跪了99次求她给药。“我的声音开始哽咽,“跪到膝盖磨破,额头流血,可何晴晴和张铭只是嘲笑她,说药已经用掉了。”

卫兵的脸色越来越沉重:“然后呢?”

“我的孩子们,才三岁啊,因为没有药,在医院离开了人世。”我攥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我被注射了上瘾剂,被绑在椅子上,透过单向玻璃,被迫看着何晴晴和张铭在一起......那支特效药,他们拿来享乐了!“

“这些畜生!”卫兵咬牙切齿。

“还有更残忍的,”我闭上眼睛,痛苦地说,“他们......他们把我奶奶和孩子们的骨灰,混在食物里给我吃,说什么能让人长生不老......”

“什么!”卫兵震惊得几乎喊出声。

他郑重地向我敬了个军礼:“凌皓同志,我一定如实上报,国家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像何晴晴、张铭这样草菅人命的畜生,绝对会受到法律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