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去了刑部,先任刑部郎中,后升侍郎。那几年魏妆每夜都得紧着他的一片被角抓住,没他在都不安心。
彼时亦是感情最为浓郁之时,只谢敬彦到底年轻,以为在夫妻交好时魏妆娇怯闪躲,是因为不喜欢。他虽着了她的道,便也生生克制着,不那么频繁地宠溺。
后来随年月渐历练,升至吏部尚书后,便逐渐悟出了她娇怯并非不喜。反而妇人柔美深处娇润丰盈,幽香爱涌,乃是极为沉浸欢快的。
偏奈何,夫妻冷场了。她因着怕身旁无伴,弄了那恶婢在床沿搅合,越发形如陌路。
男子微蹙墨眉,择辞解释道:“若是不调换,仍将花房移去那院角,此刻夫人忙碌事务,岂非更待不住么?天色既晚,便同我回房歇息吧!”
魏妆听着这理由的确立得住,便叫葵冬和映竹也都退下了,吩咐准备水房伺候温水洗浴。
嗔怪了谢敬彦一眼,喃道:“那你以后都早些回来。”
一个人睡的滋味,委实没有两个人搂在一起踏实。虽他克谨不逾界,可攥着那硬实胳膊,依稀他醇雅茶木熏香,就是睡得更为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