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在谁的温柔乡中。谢敬彦听得心如刀剜,若那些发生,他多一世重生何意?
他再不想忍耐,只含住她锁骨道:“何谓出尔反尔,分明是与时俱进,我想过顺从你的心意放弃,可我做不到放下你!难道这么久了,阿妆,我在你心里没有半分动容之处?”
他那般凛冽之人,问得字句耿切,魏妆心柔失语。她其实都知道,谢敬彦有数次机会可说和离,却只字不提。甚至在外人质疑梁王的绯闻时,却愈深邃旖旎地缠绵,叫她更加舍不得他。还有很多回忆,他抵在她耳畔说:“阿妆,过去皆莫提。除非我死了,休议和离!”
……
魏妆默然地敛了嗓儿:“没有。才没有动容之处。”
又:“那骁校尉与谢莹有过一面之缘,许是在关注此事,下午若没他帮忙,我早就被奚四发现了。盼请郎君记住一点,今日不同往昔,莫拿那些贤妇淑德的来规束我。”
谢敬彦稍停顿,蓦然松了口气,又愠恼发笑。他就没听说过,谢莹与哪个将士有来往。
但这女人向来精干,既被她窥穿他情丝上的狭妒心眼,干脆也不反驳。
只吻了吻那娇韵的脸颊,应道:“谢某在乎夫人岂非一日两日?你如今咄咄逼人,心狠气盛,何人敢规束你?你且忙你的事,我吃我的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