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便去衙房办事了。开花坊虽无前例,然而乃是太后娘娘与中宫皇后都颇为主张的,魏妆擅长伺弄花卉,有起死回生之技艺。一盆帝王花更赢得了皇上母子祥睦,此事儿子却做不得主,唯有听从她心意。”
祁氏顿地萎了下来……她不参与外面那些繁杂费神的事儿,可也知如今这魏女已经不得了也。再则,儿媳若能在太后皇后跟前得脸,对自己儿子岂不是亦有助益?
祁氏的语气就发虚了,抱怨道:“那中馈之事怎么办?你大伯母汤氏那边,借口做账目最清闲、哄我最有雅意,实则惯是拿捏嫉妒我,将麻烦的事都推了过来。她倒好,又有妾室、又有儿媳帮着,我一个人掌管这许多,容貌不要了?命不要了?歇一口气都得贪着点时间。”
谢敬彦垂首默默听着,暗自也无言。其实说来,他母亲的能力一向心中有数,虽说忙,每日却能腾出不下三个时辰的修养驻颜,唯却累在不懂分配且不佐信他人。
朝堂权政莫非如此,能力强者须得学会管理,把最后结果攥在手里,细则分配,不仅事能办好,自己亦得悠闲,更易得好声名。这亦是他在重生后,方领悟出来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