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跟你说……我也没有想过怎么样，我知道不能去伤害琪琪，可是有时候还会想，这一辈子，也许我不会再喜欢其他人，如果只喜欢这一次，可是连知道都不能让他知道，会不会太可怜了？”

“我不想去管值不值得，也不在乎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你是现在这样子，我就喜欢你，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对你是真的吗？”

张一亮无言以对，他能够感受到，可可的确是一片真心，这个从来不敢付出真心的女孩，一旦爱起来，会比谁都更用力，可是他情愿可可只是开玩笑或者是其他。因为这样的真心，他接受不了。而且，这样的真心，从产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是个悲剧，是个错误。

“可可，我相信你是真的在付出感情。但是你并不是真的爱我。只不过是你一直以来封闭自己的感情世界，不让任何人走进去，你没有跟异性接触的经验，所以以为自己谁都不爱。而我只不过是因为琪琪的关系，让你自然而然接触的比较多，距离比较近，所以时间久了，你就错以为这是爱情。”

张一亮该庆幸他今天晚上没有喝酒，所以他还是冷静理智的。在他心里头，可可像是个完全不懂爱情的小孩子、小妹妹，只是好奇。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喜欢了他，但是关键的时候，张一亮还是记着李芷琪的。

“不是你说的那样……”可可哭着摇头，“我不去爱那些人，是因为太忙没有让我想要去爱的冲动。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所以我也只是跟你说这一次，然后就像你说的一样，等天亮醒来以后，就把这些全忘掉，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