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养不起啊。

张一亮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往回赶去。这又是大半夜了，他这一天天的除了忙就累，几乎没有别的感觉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张一亮满心的忐忑，祈祷李芷琪睡了，然后明天早上醒来，他可以若无其事地解释一番，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结果一开门，张一亮就傻眼了：李芷琪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明显已经快要困傻了，可就是没有去睡觉。

而且不睡的还不止她一个，连平时除了出去嗨，只要在家到点钟就要睡美容觉的可可，居然也在陪着李芷琪坐着，眼皮耷拉着，随时随地要一头栽倒的样子。

“你们，怎么都还没睡啊。”张一亮莫名就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眼看着门一开，张一亮走进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呵欠，可可往沙发上一趴：“你还好意思问，不是说你搞定了那个什么玩意儿，特别难缠的那个人，所以琪琪想要给你庆功，还特地要下厨做饭，费劲巴拉老半天弄了一桌子也不知道什么玩意，结果你倒好，直接没回来。”

可可撇着嘴，看着李芷琪：“她啊，都不知道失望成什么样子。再加上东西做的确实不好吃，这一晚上我们俩都跟没吃似的，就在这等你了。”

“等我回来做饭的吧？”张一亮指着李芷琪，“我可算是明白，为什么一个劲给我发信息了。”

李芷琪还没开口，可可抢着说道：“什么啊，还不是担心你。你可算回来了，这都几点了，你们怎么应酬的啊，该不会是那一套，吃完了酒吧走一圈，然后ktv，再接着还一人发一个小妞，带回去自助吧？整个一全套。不然怎么能弄到整个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