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手里捧着的鲜花。
女人登时眉开眼笑,哪里有一丝病态。
聂世雄了然,也不戳穿,让出道来,让司机拎着水果篮进来。
顾颖暗自窃喜,觉得自己计谋得逞,招呼男人落座,并吩咐佣人,将花插起来。
男人挑眉:不是说没人照料吗?保姆不是人吗
三十多岁的佣人,从她的手中,接过花束,本想随意为之,但女人为了显示对男人的重视,特地让她拿了最漂亮的花瓶。
“小姐,您说的是?”
对方有点不明就里。
女人也不好当着心上人的面发难。
“就是我父亲,从拍卖行,高价拍得的艺术品。”她语气平常道。
实则眉眼带着愠色,保姆立刻应声,女人转身又是另外一副嘴脸,她款步来到男人旁边,用手理了理裙摆。
才施施然的坐下。
“艺术品?谁的手笔?”聂世雄故作兴趣盎然。
顾颖笑眯眯的给他倒了杯茶水,脆生生道:“XX的,我父亲生前最喜欢这些玩意儿。”
聂世雄挑眉:“怎么?顾小姐不喜欢吗?”
女人微怔,灵光乍现道:“我也欣赏,但工作太忙,只懂得皮毛。”
她察言观色,觉得男人话中有话,果真,对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放下后,双手放在膝头,交叉在一处。
他的坐姿随意而放松。
“不要谦虚了,看你气质不俗,艺术造诣不浅吧?!”他打趣道。
顾颖羞涩一笑,不置可否。
这时花瓶拿了出来,保姆利落的将花束插起来。
男人买的不是玫瑰,而是满天星,女人多多少少有点失望。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仍是满脸堆笑,带着几许俏丽和做作的可爱。
可爱是因为今天短发得刘海梳理上去,用一只镶钻的发卡,别在头上,着实清纯几许,她很少这样打扮,实则听了造型师的意见,效果自认为不错。
聂世雄从沙发旁站起身,来到桌子前面,仔细观赏。
末了,啧啧称奇,女人跟着过来,在旁边交谈甚欢,及至男人说道,自己家里的收藏室,也有许多花瓶。
有跟这个风格类似的。
顾颖顺势聊了下去,可没成想,最后变成了邀约。
男人满脸诚恳的提出,想要女人,光临家门去作客。
理由便是赏玩古董,顾颖受宠若惊:她才多大,还没有到,喜欢这些老朽东西的时候,知之甚少。
可又不想错过登堂入室的机会。
后者似乎更有吸引力,前面的胡乱敷衍便是。
女人很快镇定下来,欣然答应,聂世雄对此,很是开怀。
两人回到沙发处,他开始寒虚问暖,毕竟对方说是感冒发烧了。
顾颖听闻此言,假意咳嗽两声,故作虚弱的说道,大夫已经看过了,吃了药,现在不要紧的。
聂世雄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
在家穿的这是啥玩意儿:丝裙,还是睡衣?
胸口开的偏大,里面的奶子鼓鼓囊囊,实则要勾引男人。
他的目光一触即分,专注的喝着茶水,偶尔跟对方交流几句,其间女人举手投足,矫揉造作的很刻意的展示着自己的柔美。
细长的手指,端着茶水,慢条斯理的喝着。
睫毛忽闪抖动着,一切扑朔迷离,空气中荡漾着暧昧因子。
而保姆也适时的消失,无影无踪,聂世雄穷极无聊,觉得不能久留,保不齐出什么幺蛾子。
这个游戏他才是主宰。
找个精明的女人,还真是不好摆弄。
你让她往东,有时候可能适得其反。
不过也懒得换人,她有她的长处,倘若伸出爪牙,定然也是异常尖利。
聂慧没见过人间疾苦的小丫头就是欠教训,他得让她知道,除了自己,没人能依靠,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