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鸡巴鼓鼓囊囊,充满了精气神。
他的面颊黑中带红,看起来很是诡异。
“嗬嗬啊……”
“咿呀呵呵啊……”
低沉的嗓音和着娇媚的童音,乱伦的代价不仅仅是伦理道德的谴责,还有肉体的欢愉和痛苦。
小逼硬生生被肉头挤开。
女孩发出长而尖细的叫声。
“嗬嗬啊,爸爸,呵呵呜呜,轻点,嗬嗬啊,裂开了,嗬嗬啊”聂慧发出语无伦次的嚎啕。
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苦楚。
这样的肉体奸淫,令其心理充满了被虐待的阴影。
可本身就是亲人施为,她又无处诉苦,她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嗬嗬啊……”聂世雄气喘如牛,本是片刻的事,可两人都像经历了好几个世纪似的,直到男人的龟头终于冲破了穴口的禁锢。
鹅蛋大小的东西,硬被塞了进去。
聂慧感觉下面涨的发疼,发出牙疼似的嘶撕声。
聂世雄定住没动,等待着女孩适应其间,便看到阴户比原来更为丰满。
鼓起了个大包,那里面包容着自己的东西,而对方的双腿无力得搭在双肩上。
女孩瘫软如烂泥,任由自己把玩,他勾起嘴角,愉悦而销魂的,抖了抖壮腰,将自己的家伙又往里面插了插。
“嗬嗬啊……爸爸……”
女孩昏头昏头的叫唤着。
男人全然不理,对于这个称呼他习以为常。
如今心存芥蒂,恨不能马上就去验血,弄个明白。
可转念一想,福祸相依,绿帽子不可怕,倘若聂慧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么就叫她赔一个给自己就好。
横竖他不能白白受了侮辱。
恶棍高H父女:大鸡吧操的真起劲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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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慧的房间很大,百十来平,室内装修豪华。
最为显眼得算是头顶的水晶吊灯,房间的举架很高,足有五米开外。
也亏得女孩从小生活在这里,所以不觉的空旷,空旷的有点瘆人,此刻硕大的灯盘,下面缀着许多灯串。
上等的水晶,齐刷刷被照亮。
披撒出摧残的光泽,径直打在了沙发处。
整个房间的焦点都在此,而优雅而奢靡的气氛下,两人赤裸裸纠缠在一起,越发的增添了淫荡气息。
再加上女孩若有似无喊叫。
那种压抑,充满痛苦的呻吟,本身就带着难言的神秘和禁忌。
“呃嗬嗬啊……”聂慧咬住嘴角,眼前模糊一片。
下半身被火热的物件塞满,就连喘息都费劲。
更何况,她还咬着嘴角,差点窒息,可她仍神经质的自虐似的坚持着,直到男人整根鸡巴,彻底插到头。
才受不住的蹙着眉头,呜咽出声。
她时而哭泣,时而又没了响动,尽管身体无力,可思想仍然不屈不挠。
“咿呀,呜呜嗬嗬啊……”
聂世雄双手放在沙发扶手处,眼睛盯着女孩端详起来,女孩脸蛋白皙,几近透明,刘海被汗水浸湿,服帖的粘着面颊。
双眼无神,小嘴被咬的血红。
是个委屈,受难的隐忍模样。
这样的感觉非常之好,他喜欢掌控局势,看着别人被逼无奈,节节败退。
以往在床上,情妇们为了讨好他,一味的曲意逢迎,着实乏味,哪里像现在,强奸也是种趣味,会上瘾。
他摆动着壮腰,缓缓抽出。
女孩的肉径紧紧的吸附着自己。
夹得他有点疼,可尽管疼,也生出快活。
在畸形的关系中,聂世雄的心态是超脱,优越,而美好的。
所有的体验充满了新奇,及至龟头埋在对方的身体,他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在穴口浅浅的抽送。
屁股微微起伏,身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