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板的指派,才又活过来,找个洗浴冲个澡,洗漱干净,便对着镜子,不停的练习微笑。
男人有两个酒窝,笑起来的样子阳光。
老板说了,让他多笑,客人们都喜欢健气点的男人。
他也这么做了,可谓对工作尽心尽职,如今这般放肆的,宣泄内心的阴暗,还是头一回。
这种肆意糟蹋他人尊严的行为,虽说不妥,但真的很好,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令其扬眉吐气。
男人站在窗前,大口的吞云吐雾。
心绪复杂,这个社会,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平等,在他看来。
两分钟后,一根烟燃尽,将窗户关严,拉好窗帘转身坐在了沙发椅内,悠悠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只穿了内裤,中央空调的风,若有似无扫过周身。
吹的毛孔舒展开来,男人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手碰到了下体。
也许太过无聊,无趣,手指自动攀附上来,抓住了肉根,揉搓两下后,他有了兴致,拉低内裤。
将自己的家伙掏出。
卖相不错,笔直修长。
粗度也算可观,随即撇嘴一笑,他就是靠这家伙吃饭的。
可青春饭能吃多久,不得而知,他该早作打算,趁着自己年轻,多存钱,等到了30多岁干不动了,便要隐退,娶妻生子。
至于母亲的病,大不了变卖房产。
姐姐岂不是无家可归,男人厌恶的皱起眉头。
扶不起的阿斗,谁有义务供养她一辈子,先前的两次婚姻,被人没少戳脊梁骨,还死不悔改的,继续好吃懒做。
她这辈子,混成什么德行,都是咎由自取。
男人瞧不上大姐,同样对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女没有好颜色。
将自己的家伙彻底弄硬后,慢慢从沙发椅上起身,踱步来到床前,爬了上去,跪坐在了女人的双腿间。
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摸了片刻,便将女人细长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
本应该带套的,可他偏偏固执的不肯,就想将自己的精华,射进富家女的体内,这好似玷污占有的仪式。
他知道客户们怎么想,拿自己当性玩具?
越想越生气,好似为了报复这个群体般,男人的龟头顶在了入口处。
睡梦中的女人,嘤咛一声,似拒绝,似欢迎般,勾起了更多欲念,他安耐不住,用鸡巴潦草的试探。
可女人的逼被东西,玩肿了。
想没那么容易,一连几次戳弄都没成功。
他低声咒骂了一声,再次发力,总算在芳草园中,找打了门径。
鸡巴长驱直入,插进去的时候,阻力颇大,搞的女人微微颤抖。
男人怕她醒来,到时候就不能随心所欲的玩弄,还要费力应对,索性放轻力道,一点点的挺进,女人果真没那么抗拒。
甚至有意无意的,挺了挺腰身。
顾颖先前遭了罪,如今总算有个温热的东西钻进来。
出于身体的本能,小穴便下意识的夹住,蠕动讨好着。
生怕他跑掉似的,呼吸开始急促,多多少少体味到了欢愉。
而男人惊讶于她的变化,感叹对方的淫荡,款摆着壮腰,一次次顶弄着她的阴道,没过多久,女人发出一声娇吟。
阴道里的水充沛起来。
男人身在其中,也被蛊惑了般。
动作不再像先前那般粗暴,甚至于带着点怜惜。
这也难怪,以前的客户,都带套子,跟个橡皮套做爱,影响快感。
如今肉挨着肉,才是操逼的美好真谛,一时间忘记了先前的不忿,开始投入起来,大床吱吱呀呀不知疲倦的响着。
在男人一声低吼中,又恢复了平静。
五分钟后,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男人将卸掉的喷头重新安好,站在下面肆意的享受着水丝的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