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折磨的,还是害怕,憎恶。
男人拽着她的腰,持续挺进。
嗞嗞,啵唧,嗞嗞……
不知不觉,操逼的动静响亮异常。
女孩羞耻的将头埋进臂弯,心想着父亲的鸡巴,又插进来了。
她无地自容的呜咽出声,想要求饶,可明明没用的,这样的龌龊,令其身心备受煎熬,可又不能真的寻死觅活。
因为她还没活够,还有希望和出路。
所以咬紧牙关,发出破碎的呻吟。
这样的酷刑,不知要多久,直到,对方突然间,大声呻吟,喉头发出类似野兽的咆哮,聂慧才有了盼头。
父亲的肉柱,急剧的胀大。
撑得穴口都要裂开,女孩被肏的身体不断前倾。
她急忙贴近床铺,将屁股撅的更高,为了方便男人最后的冲刺。
这几乎是本能的回应,跟着双手,死死的抓住床褥,扭曲的脊背呈S形,好像这般,就能降低痛苦般。
终于最后一次的深插,痛得她眼冒金星。
“啊……”
“呃嗬……”
她的痛呼和男人的低吼,交叠在了一起。
聂世雄的睾丸,又烫又热,射精的刹那,脑袋一片空白。
他死死的抓住女孩的腰肢,鸡巴顶到最深处,感觉到马眼大开,一股股的灼热喷射而出。
“呃,嗬嗬,操……”
他爽的骂了个脏字。
身体定住,丝丝缕缕的快感,缠绕着自己的神经。
男人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他半眯着眼,神情是销魂的迷茫。
可很快,意识回炉,聂世雄的瞳孔收缩,恋恋不舍的,将鸡巴抽出,又送进去,只不过疲软的家伙,没什么威慑力。
这般草草弄两下,便有精液大汩淌出。
{兽性和舅舅都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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