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动作,伸出了舌头,沿着女孩的唇瓣来回移动。
她的唇线比较浅淡,颜色粉红,平时肉嘟嘟得,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如今咬起来,软绵绵的。
“呃嗬嗬啊,别嗬嗬……”
女孩发出沙哑的叫声。
偏过头去,可很快就被男人蛮横的扳正。
他咬着唇肉,来回舔吻,鼻息间的气息,浓重而粗粝。
聂慧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不想闻到父亲腥膻的气味。
这股味道,凶猛浓烈,是对方特有的,说臭也不臭,说好闻更是谈不上,总之令其浑身不自在。
随着对方的呼吸,丝丝缕缕的钻进鼻腔。
女孩不得已的,只得用嘴呼吸,这下可好,对方的舌头快速塞满嘴巴。
粗大的舌苔,横扫过女孩的口腔,聂慧的叫喊声,被堵在嗓子眼,空气变得稀薄,对方的舌尖,抵住了喉头。
女孩的胸脯剧烈起伏,支支吾吾的发出狼狈不堪的闷吭。
“嗬嗬啊嗬嗬啊……”
聂世雄哪哪都长的大,舌头更是如此。
长驱直入,左突右撞,疯狂的掠夺着女孩的蜜津。
“呃嗬嗬啊啊……”
也许因为缺氧的缘故,女孩恶心,想吐,可又无可奈何,只得用力去扳他的手臂,无果,又改为捶打。
“嗬嗬啊嗬嗬啊……”
男人模拟着性交的频率,霸占着女孩的小嘴。
滋味亲昵,透着肉欲,口水从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的挣扎变得无力起来,眼睛失去了焦距,就连叫声也消失。
聂世雄察觉出了不对,开始往她嘴里度气,出于生存的本能,对方的舌头缠上来,大口的呼吸着,他给予的施舍。
很快,聂慧反应过来,厌恶的不能自己。
又开始不配合的反抗,嘴巴要比下面更为敏感。
跟父亲做爱和亲吻,对她来讲,都是禁忌而又污秽的。
可男人并不放松,这样的游戏,玩耍了好久,直到他满足,才放开她。
女孩获得自由的那一刻,脑子都是空的,她和男人对抗的结果,不尽人意。
只能麻木,被动的承受着所有,她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折磨着不屈的灵魂,本就叛逆期的她。
恨不能杀了男人泄愤。
可想是一回事,真作的出来吗?
聂慧虽说娇生惯养,但并不脆弱,起码精神层面,堪称富有的。
她有自己的人生追求,尽管懵懵懂懂,但起码是有点目标的,对将来的规划,便是随心所欲。
但计划没有变化快,父亲成了她生命的污点和绊脚石。
自己的人生,以金钱为基础,没了钱,她想要活的舒服很难。
看惯了太多劳苦大众的悲哀,女孩不想沦为她们中的一员,父亲的钱,目前都是他自己的。
自己有多少存款,能支撑多久?
聂慧虽小,但有自己的心机,起初想要脱离父亲,投靠小姨,如今又多了出路,那就是父亲找个女人,牵制于他。
再来,她也有偷取父亲钱财的打算。
作为他的孩子,连身体都给了他,获取应得财产和补偿也是应该的,但这话,不能明面说,对方能答应吗?
人家想给就给,不给你,也没办法。
还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女孩不想自暴短处。
她不甘心,就这么受人钳制,为人鱼肉。
投胎富贵人家,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人生,便要狼狈的苟且偷生?她怎么能甘心,还是钱,钱很重要,父亲靠不住,唯独钱财才是护身符。
聂慧长在金钱堆,身上的铜臭味自然少不了。
眼下,虽说知道了什么才是关键,可具体怎么做,她一点眉目都没有!
“爸爸的小宝贝……爸爸忍不住了。”聂世雄的吻,还在她的脸上逡巡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