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浑然天成,小小年纪,便拿捏着分寸,跟自己对峙,这点难能可贵。
但对方用错了地方。
“闭嘴,再说,我就收回先前说过的话。”聂世雄疼爱她不假,可对于忤逆自己的言辞,深表反感。
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老子。
老子的婚姻大事,岂能儿女指手画脚。
能答应她,完全是想找个娘们,让其认清形势。
没了自己的照拂,她只是个皮囊,一无所有,甚至还要被欺压。
女孩见其动了真格的,小嘴抿成一条线,鼓起两腮,连抓住对方胳膊的手,也没了动作。
她惊恐的发现一个事实,她怕父亲,原本还没什么,只觉得他长的面冷,少言寡语的,不通人情。
如今却发现,他不禁面冷,心更黑,是头吃肉不吐骨头的饿狼。
尽管摄于他的淫威,小嘴还是开开合合,小声嘀咕道:“你别忘记了。”
决定权掌握在对方手中,聂慧恨不能让其签字画押。
她思绪开始飘忽,想着,还个女人进来后,自己便能解脱。
到时候,闭门不出,想来也没什么矛盾冲突,若是对方能成为自己的后娘,也好,到时候对父亲也是个钳制。
女孩打的如意算盘,跟男人的大相径庭。
对方想要女人,给她教训,而聂慧呢,也期待着女人能有不俗表现。
两人心思各异,聂世雄发现她不专心,有点生气,手下用力,将乳头拧了半圈,终于见其醒悟过来。
“呃嗬嗬啊……”聂慧细声细气,带着少女特有的语调。
“想啥呢?”男人问道。
女孩连忙摇头,父亲的大手从裙摆伸进来,抓住内裤的边角。
聂慧的睫毛抖动不停,心也提了起来,那根肉棒就在身前蠢蠢欲动,想来这次的欢爱是躲不过的。
她还小,在情欲一途上很被动。
本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却要承受不该有的激情。
过早的性生活,对她的身心多多少少会有影响,尤其是这样不正常的交媾。
男人的动作很是粗鲁,三下五除二,内裤被扒到膝盖处,他偏偏身子,从脚踝处将其取下,扔到旁边。
掀起睡裙,再次趴了上来。
聂慧的手下意识的推着他的腰。
火热的肉柱,在双腿间,不停蹭动。
粘腻和濡湿的感觉,时不时闪现在阴户附近。
“爸爸,能不能,把,把灯关掉?!”女孩缩着肩膀,小声的央求。
聂世雄微怔,没吱声,聂慧以为他要拒绝,没成想,身上一轻,男人翻身下了床,走到浴室旁的开关处。
手掌拍了那么一下,室内的光线暗了下去。
四面黑漆漆的,唯有窗口有亮光,薄薄的一层散在窗棂周遭。
分不清到底是月光,还是路灯,女孩别过头去,向着光亮的方向看过去。
男人站在原地,脱下西裤,顺手扒掉底裤,胯下的巨物,东摇西摆了两下,他伸手摸了摸,很是满意的,哼笑着走了回来。
床垫颠动,女孩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父亲粗犷的男人味,不知怎的,突然间明显起来。
女孩皱着眉头,感觉身体被人压住,如同大山般令人喘不过气来。
可她没吱声,呼吸短促的,就像患了重病的老妪。
“呃嗬嗬啊……”
清浅而甜美的吐息,对于男人来将,无疑是催情剂。
女孩的纤腰,鸡巴在阴缝里,滑来滑去,好似标记领地似的。
湿漉漉的感觉,令聂慧很是不适,她暗自咬牙,告诉自己,别怕,咬咬牙,很快便会过去。
聂世雄没忍多久。
龟头滑到关键点停了下来,挺动屁股。
“呃嗬嗬啊……”
女孩被硬物攻击,本能的叫唤出声。
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