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撞到了宫颈口,速度是以前的两倍,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往前冲刺。
“呃哈哈哈呵呵,不要,疼啊嗬嗬,要死了呵呵呵啊……”聂慧的小脸扭曲,单薄的肩膀,缩在颈子处。
漂亮的锁骨上,都是薄汗。
与孱弱的身板不符的,则是鼓溜溜的胸脯。
高耸的小山丘,下面便是平坦小腹,接下来彭起的阴户。
阴户白嫩,往后裂开一道深沟,顶端被大手作弄着,下面则插着一根乌漆嘛黑的性器占据了整个沟壑。
来来回回窜动间,血红的薄膜被带出。
一层滑腻的东西,带着白浊,那是残留得的奶油。
咕唧咕唧……唧唧……唧唧咕唧……
交媾的水声,断断续续传来,听起来格外淫靡。
末了,聂慧眼见着,挣扎没用,哭嚎没用,便咬住唇瓣,低咽起来。
“呜呜呜呜啊嗬嗬……”
阴道被肉棒填满,每动一下,都很疼,起初是刀在切割,渐渐麻木,只是胀痛,再来便是酸胀。
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此作弄。
不难受都怪,但性器终归和其他器官不同。
媚肉反复被摩擦,终于生出点感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某点弥散起来。
阴核也习惯了男人粗暴的对待,生出点龌龊,聂慧双眼无神的半睁着,眼巴巴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只觉得父亲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又插进来。
脑袋瓜子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懵懂间,胸口被罩住,对方的魔爪,揪住奶头,三处齐下,女孩呜咽一声,无力反抗。
对方想怎么玩都成,她彻底沦为发泄性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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