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在,她暗自祈祷。
关士岩也不想费事,推开第一间房门,按了墙壁开关,将女孩推搡进去。
屋子面积不小,足有三十个平方,布置的简单温馨,跟她家别墅差不多,只不过用
具的档次不可同日而语,这她当然不知道。
男人冷着脸,郑重其事的警告她:“四周都有监控和保镖,你别想偷溜,在这儿好
好呆着,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接着转身离开,手握到门把手,犹不心安。
回头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看到她畏缩得模样,才走出去
房门关上后,郭思宁松了口气,有心想逃,可又没那胆量,放开视线,环视周遭,
发现屋舍很干净,想来有专门人员打扫。
她犹犹豫豫的来到床边,慢腾腾坐下。
身下的床铺下陷,柔软舒适,令其身体发软。
不管不顾的仰倒,女孩紧绷的神经,短暂的松懈下来。
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眼皮沉重的,就像压了一座大山,可她不
能睡:再舒服也是魔窟,吃人得猛兽还在。
郭思宁用力揉了揉眼睛,静静等待主人的到来。
关士岩出了房门,来到韩柔以前居住的房间,走到衣柜前,用手拉开柜门,里面琳
琅满目的礼服很多,还有休闲装。
他看了看,觉得尺寸都不合适。
韩柔年纪比她大,身量比她高挑。
随便拿了件漏肩小礼服,又翻出没开封的内衣裤,又回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匆匆
返回。
听到门外的动静,女孩快速从床上弹起,还没来得及,离开床铺,便看到男人手里
拿着衣物走进来。
往床上一丢,淡淡道:“赶快穿上,等会医生来了,瞧见你这样,可不好看。”
郭思宁眼带警惕,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犹犹豫豫靠近,抓起衣服瞧了瞧。
礼服的尺码明显大了不止一个,可能是两个,但这种礼服一贯贴身,穿上也不会太
过离谱。
没有标签,淡淡的清香袭来,应该是别人的,至于内裤和内衣,倒是全新。
从小到大,就没穿过别人的衣裳,可眼下已然顾不得许多,郭思宁刚想松开浴巾,
猛地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男人。
关士岩怎么可能不懂对方的小心思。
双手抱胸,老神在在的杵在哪儿,揶揄道:“你全身上下,哪没看过啊,不必矫情。”
郭思宁不吃他那套,借着浴巾做掩护,穿上胸罩,尺码差不多,实际却是有点大,
因为药物的缘故,胸脯变的丰满不说,奶头极其敏感,擦到布料,便是麻痒。
女孩心中气苦,到底啥时候能好呢?
内裤穿好后,礼服穿得更快,转眼间,女孩着装齐整。
礼服偏于宽松,更像小睡衣,可材质又不对,不伦不类,但也没有很好笑,毕竟对
方长的好看,再丑的衣服都能驾驭。
只是这头发半干,有点湿,乱七八糟的纠缠在一起。
看上去邋遢,男人转身,让出位置,浴室就在其旁边。
方才郭思宁连要求进去的勇气都没有,如今却是正大光明踏进去。
她被梳妆镜里的自己,吓了一跳,眼睛肿成核桃,嘴唇破皮,两只手腕更是肿得没
眼看,活脱脱被人虐待过。
女孩捂住嘴,心理满是悲伤和恐惧。
关士岩听里面的动静不太对,出声催促。
还没等郭思宁出来,保镖带着医生上来,对方三十来岁,跟他的年龄相仿,拎着急
救箱,火急火燎冲进来。
“关少您好,请问病人在哪?”对方很有礼貌。
万分诧异,男人居然带着眼罩?玩的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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