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礼服,被毁的七零
八落,挂在身前,衣不蔽体。
有些被其,撕下,直接丢在地上。
女孩的腰肢纤细,臀部曲线彭起,典型的细腰翘臀,格外还有个丰乳。
这样的身材顶好,关士岩很是开怀,觉得自己压对了宝,手指在对方的腰上,留恋
不去,作势抓两把。
没有多余脂肪,只有结实的肌理。
目光灼热的盯着对方的私处,对桃花源甚是期待。
抬手的刹那,突然间注意到女孩猛地睁开双眼,虚弱至极的向旁边翻滚,随即骇疼
似的倒吸一口凉气。
微微抬着胳膊,匍匐向前。
怕是碰到了手腕的伤处,又不得不自保。
咬着牙,努力向前爬,此刻已然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多不堪。
地面脏污,湿发黏着脸蛋,犹如蛆虫般,蠕动着前行,关士岩面无表情的看着,觉
得对方甚是顽固。
她好似糊涂了,明明可以站起来,却偏偏要爬。
很快也意识到了不对,撑着手肘,想要站立,原本男人跟在其身旁,饶有兴味的瞧
着,如今却突然伸出脚。
踩在她的裙角,女孩毫无所觉,只感到站不起。
郭思宁脑袋浑浑噩噩,机械性的扭头,看向那只作恶的脚。
犹不放弃,犯傻似的,艰难爬行,关士岩视其为蝼蚁,逗弄着,脚松开,又踩上
来,直到女孩爬到洗手间的门口。
他突然间蹲下,用力薅着对方的头发。
“你想跑?能跑到哪里去,让我看看你的逼吧?!”他的话下流而又真实。
就像丧钟在耳边敲响,郭思宁浑身泄了气,虚脱般的嘤咛一声,哇的哭出来。
关士岩很可恶,看着她哭泣,心情大好,跨过她的身体,双手插进口袋说道:“你
就这点本事,我还想多玩一会,成,也别浪费时间,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的小逼。”
郭思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被抱起。
却不是好抱,单单是掐着胳膊,硬拖着,她脚步踉跄着跟上,满眼惊恐的看着那张
犹如刑具般的操作台。
“不,呜呜,不,不要!”女孩哭哑了嗓子。
“救命,啊呜呜,救命!”本能的呼救。
可这里与世隔绝,唯一想要维护自己的经纪人,也是自身难保。
女孩双眼绝望悲伤,脚下踩着棉花,身不由己的来到操作台,男人将其往床上一
甩,她就像没有生气的娃娃,没有动作。
片刻,伸出手指,死命抓住皮床自有的束缚带,想要起身。
“嗨,为了防止你乱动,我得绑上!”说着,关士岩扯住她的胳膊,还有束缚带,想
要施为,可对方力气仍不小。
用手推拒,男人轻而易举甩开。
“别挣扎了,也不会死,总得给男人操的!”他说着荤话。
郭思宁眼前一片模糊,浑身僵硬,入坠冰窟。
双手的疼痛已然麻木,可心却被什么揪住,疼的没办法呼吸。
她还小,还有父母,还有学业,真被杀害,怎么甘心,倘若只被糟蹋呢?又觉得没
脸见人。
“放呜呜,放开我,呃啊呜呜……我,我不要!”她呜咽着。
气流从嗓眼径直喷出,疼的她连忙噤声。
喉咙似破了,火烧火燎的难受。
关士岩抓住她的手指,一根根硬生生的扳直,每一下,都伴随着女孩的嚎叫。
好似保护壳被层层剥离,末了,束缚带扣在手腕上,绑的结实,又去弄另一个,这
回倒是轻松许多。
操作台很长,足有两米,宽度却是一米。
女孩躺在上面,犹为娇小羸弱,而手腕的伤处,肿得老高,令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