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有这样的恶徒。
“命是你自己的,你都不珍惜,我何必在乎?”关士岩回答的滴水不漏。
郭思宁的精神几近崩溃,满脸的苦大仇恨。
此刻她已然词穷,话到这个地步,还能说啥?
对方就是要搞她,至于搞过?会怎么样?她不会相信歹徒的话语。
贴着墙根,就像螃蟹似的,横着走路,试图远离危险人物。
关士岩对向来体贴,可看着花脸猫似的女孩,很是有碍观瞻,于是淡淡的提
议:“你这张脸,真是没法看,洗干净点。”
说着往旁边努努嘴。
女孩哪里有他这般闲情逸致,管自己是美是丑。
不自觉的,横过手掌,往脸上抹一把,就这么大功夫,便感觉手腕发麻。
就像鹅毛拂过,轻轻的一鞭,但后劲十足,尖刀再次掉落,女孩惊呼一声,没觉出
多疼,好似疼痛已然麻木。
便还想捡起来,关士岩大踏步走过去,伸脚将刀踢到角落。
郭思宁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就想绕过他,逃开,可身体刚动,就被人卡住脖子,两
只手臂受了伤,她就是个二等残废。
用力推搡对方根本没用,只是在其穿着的衬衫上,留下清晰汗渍。
男人爱干净,嫌弃的低头看一眼,不禁有些扫兴,嘴里骂道:“你看看你,什么鬼
样子。”
说着,突然薅住女孩的头发,生拉硬拽的往旁边拖去,他知道那儿是洗手间,只是
布局别出心裁。
女孩受不住疼痛,身不由己的跟随。
洗手间没有门,全是黑色大理石修葺。
冷眼看去,黑黢黢一片,男人摸索着墙面,轻拍一下,室内通亮,却不是现代的水
晶灯,而是老式的昏黄挂灯。
正对面是洗手台,也很仿古。
浴室没有隔断,空间很大,顶喷镶嵌在天花板,足有一米长,半米宽。
在另一侧则是大型浴缸,小孩子都能在里面游泳了,只是此刻所有的奢华,都蒙上
了灰尘,看上去脏兮兮的。
地下室的这片区域一直闲置,也没让保姆打扫,难免脏污。
关士岩皱着眉头,略微嫌弃的环视一圈,跟着将女孩带到洗手台。
“自己洗干净!”他冷声命令。
疼痛扎根在头皮,她龇牙咧嘴,形容并不美观。
这是年龄小,不太注意自己的仪表,还是有心恶心他?
松手往前推搡,女孩的脑门磕在大理石台面上,霍然抬起。
额头红了一块,她瞪着眼珠子,固执的不肯就范,扭头看向洗手间的门口。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关士岩大为光火,小打小闹是情趣,可女孩三番两次忤
逆,真真儿是可恶至极。
脸蛋脏污,双眼却是亮晶晶,睫毛潮湿浓重,不见泪瓣。
单单就这双眼睛,就够男人心旌荡漾,他突然间生出点柔情蜜意来,悠悠道:“你
这样的美人,真要死了,着实可惜。”
本身溢美之词,可对女孩来讲,却不是好话,只觉得受到莫大的侮辱。
“不要脸,臭流氓!”她还想骂的更难听。
可自生教养良好,污言秽语一时间难以寻觅。
这样的话语,对男人没有丝毫杀伤力,他重重的点头,自嘲般勾起嘴角:“还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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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有人这样骂我。”
有点新奇又有点不屑。
无论关士岩背地里做了多少不法勾当,他在人前都是一派优雅绅士。
舔了舔牙齿,放出促狭目光道:“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你不来,我亲自动手。”说着上前一步,推开女孩螳臂当车的手,揪住她的衣领,
迫使对方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