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大利的米兰呆了一周,艳遇不断,但又无福消受。
总有这样,那样不如意的插曲,末了,只搞了一回,回国后,忙于正事,也没时间舒缓欲望。
郭思宁长相出众,身材看起来也蛮有料。
就起了戏耍的心思,倘若对方不是处女,那么就搞上一搞。
这么想,欲望急不可耐,扯着头发,往操作台拽,女孩张牙舞爪的反抗,奈何头皮痛的她怀疑人生。
就算如此,也不肯轻易放弃。
也许动作太急,女孩不配合,居然跪了下去。
关士岩本该松手,可他没按好心肠,眼睁睁的看着,女孩痛的小脸皱作一团。
本能的弹起身体,牢牢的抓住他的手腕,哭泣:“放开呜呜,啊好痛,呜呜,啊放开我……”
哭闹完全无用,对方的魔爪就像铁钳子似的,越掰越无力,简直绝望到极点,就在此时,男人还不忘逞威风。
用力薅了薅她的头发,享受着她的哀嚎。
“你不是很厉害吗?很有骨气吗?待会我操的你哭爹喊娘。”他发了狠话。
希冀着她不是处女,那么就能为所欲为。
郭思宁后脊梁发麻,只知道自己要完了,被个陌生男人强奸,会不会杀害后,埋尸荒野,脑子里就像褪色的纪录片,许多画面一闪而过。
小时候父母陪伴的童年,还有断裂的亲情,以至于英国孤单的峥嵘岁月。
她哭得撕心裂肺,以至于手脚发软,男人放开她的头发都不自知,轻松的将女孩抱起,放在操作台上。
冰凉的触感,令女孩理智迅速回炉。
她不想死,不能坐以待毙,不知从哪来的勇气。
竭力往前伸手,抓挠,好死不死,关士岩的眼罩被其勾住,差点掉落。
男人连忙扭头,低声咒骂,一只眼睛从侧面露出,可他半眯起来,根本就像没睁开似的,还没来得及被看清。
眼罩再次被带好。
女孩趁此空档,扬手碰到一物。
那是操作台上的利刀,心理生出一线生机,偏头望过去。
关士岩定睛一瞧,对方抓住那么刀,劈手刺来,连忙闪身,躲过去后,但见女孩从操作台蹦下。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她双眼放着凶光,满身的戾气。
男人由衷的对女孩高看一眼,这么个小东西,临危的应变能力还不错。
“你确定,你那玩意能杀人吗?”关士岩站的四平八稳。
郭思宁眼神闪烁,显然也知道利器太小,杀伤力有限。
“当然能!”她语
气生硬。
关士岩嗤笑一声,缓步来到木架旁,从中取过一支软鞭。
抖手在空中甩了半圈,只听得鞭声嘹亮,他打趣道:“你觉得,是你刀快,还是我的鞭子厉害?”
郭思宁眼睛几乎不够用。
只见残影在眼前呼啸而过,好似下一刻就要抽在自己身上。
不禁后脊梁发麻,不自觉的往后退,想要离得更远些,女孩气不过:“你欺负人。”
关士岩好心情的笑了笑:“我就欺负人,欺负你怎么着?!”
他难得像个泼皮无赖似的,跟个小女孩计较。
郭思宁鼓起两腮,额头上的汗珠不停滑落,现在是擦都不敢擦了,哑口无言,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他。
心知,对方伸手矫健,真要动作,恐怕没什么胜算。
这可如何是好,她才多大,还不想死呢?急的眼角发红,可哭呢,又偏巧没有珠瓣,只是冷汗津津。
情急之下,女孩心生一计。
调转刀头,刀尖对着自己喉咙,满脸的视死如归。
关士岩瞧着出奇,甩动鞭子的动作,忽而停下,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你这是干嘛?”他冷声质问。
女孩将头高高昂起,好似很有气节,刀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