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有屋舍亮着灯,这才有了点生气。
轿车停在一处老旧的大宅,之所以说老旧,是因为本身院落没点灯,四周黑漆漆
的,透着股阴森之气,勉强能看到某处幽暗光亮。
在漆黑的夜晚,格外的毛骨悚然。
郭思宁眼看着,黑衣人下车,打开车门,吆喝着下车。
两人迟疑片刻,知道没的选择,战战兢兢钻出,脚踩在地面,有几分不真实的虚脱。
“你……到这边来!”黑衣人指着郭思宁,往旁边扬了扬手。
女孩双腿打着摆子,竭力往后靠,可身后便是轿车,除非再钻回去,她看了看经纪
人,满脸惊恐万状。
“不,我不要过去!”
她直觉没好事。
死死的抓住女人的衣服,权作安慰。
经纪人也怂,可总比女孩坚强,强作镇定道:“我们是一起的,要走一起走。”说着
就像老鹰似的,伸展臂膀,护着女孩。
黑衣人嗤笑一声,从腰间拔出枪支。
眼看着就要戳到她的脑门,女人登时吓面无人色。
急忙跳脚,郭思宁哇哇两声,带着哭腔,死死的抓住对方的胳膊,就是不放手。
“我们只要这个丫头,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黑衣人的枪口,黑洞洞,泛着冷光,观之令人不寒而栗。
经纪人如同惊弓之鸟,带着女孩继续逃开,几次之后,黑衣人瞥了眼客厅的窗户
处:影影绰绰有个人影,便有些不耐烦。
拉开保险栓,怒骂道:“他妈的,老子跟你们闹着玩吗?”
咔咔的金属摩擦声,令人的神经瞬间紧绷。
郭思宁终于松开了经纪人的手臂,颤巍巍的问道:“是,是我爸爸得罪谁了吗?我
会努力挣钱还的。”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她无知无觉流下眼泪。
黑衣人不想跟她废话,抬了抬手腕:“出来!”
女孩得不到回应,可情势逼人,不得不走到一旁。
经纪人有些不忍,又不敢上前阻止,谁不怕死,何况,他们要找得正主是郭思宁,
她呢,纯属被对方连累,也是泥菩萨过江,生死茫然。
黑衣人推搡着女孩往老宅走去,不知何时,亮起一盏路灯。
光线黯淡,不足以照亮前进的方向,房门打开,女孩趔趄着,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她站在玄关处,向里面张望。
客厅很大,比她家的别墅,宽大了不知多少倍。
室内物件的轮廓依稀可辨,还有三个令其心惊胆战的人影。
“老板,人带到了!”黑衣人收起枪支,毕恭毕敬的说道。
关士岩弹了弹手指,对方转身离去,而郭思宁就那么孤立无援的杵在哪儿。
今天兴致勃勃去参加晚宴,没成想,看到了女孩开放不羁的一幕,心理生了根刺,
他花大价钱,将其收拢,总不能做赔本的买卖吧?
倘若女孩生性淫荡,早就不是处女,还是培养得价值吗?
关士岩不缺钱,但某些时候,随心所欲,他做什么,都要鼓动出个名堂来。
即使郭思宁做不成大明星,自己投入这么多资本,钱扔进水里,也得有个响动,起
码在影视圈混个脸熟。
到时候,送给位高权重的政客玩弄,以此换取利益。
就像对待韩柔那般,权作棋子,得到不菲实惠。
对于这样的手笔甚是满意,他想故技重施,可女孩若不是处女,就像艺术品有了瑕
疵,便也没那么高的价值。
所以他急于求证……
高高大大的站在哪儿,嘴角带着一抹邪佞的微笑,抬手往前一挥,身旁的两个女人
飞快的扑将过去。
PS:舅舅也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