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肚脐眼,便是光洁的小腹,在此处逗留片刻,便来到阴户,女孩年幼,没什么毛发。
她的一只腿不停踢蹬着,小屁股一侧颠动着。
似乎想起来,或者怎么样,男人单手捧住她的臀瓣,大张其口,叼住阴户,舔舐啃咬起来。
“哎呦,呃啊……”
简单的动作,似乎牵动了某处。
酸麻从穴里溢出来,男人都能闻到小逼腥臊的味道。
似乎比上次味道更浓了,想必吃大鸡吧的次数多起来的缘故。
他伸长了舌头,抵在阴缝的一端,左右舔舐,试图分开包皮,可小东西真的好小,又精致,居然没得逞。
聂世雄不得不用手协助。
聂慧的小手捏着自己的奶子搓弄着,手臂伸的老长,试图阻止父亲,随着他脑袋的下移,却越来越无力。
指尖压着对方头皮,或轻或重的戳着。
突然舌尖顶在阴核处,用力一戳,女孩的小手瞬间抓住男人短刺的头发,用力一薅的同时,嘴里叫的变了调子。
酥麻,酸爽的感觉从那处传来,涌向四肢百骸。
本就出了细汗的女孩,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她喘着粗气,一声接着一声得浪叫。
“嗬嗬啊呵呵呵嗷……啊嗷……”
妩媚动听,夹杂着一丝丝童音,简直引人犯罪。
聂世雄又裹又吸,尽情玩弄着她的阴蒂,见其爽利,便将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配合抽送。
“不行,呃啊,呃嗬,要死了,啊哈哈!”
女孩头脑不清,娇滴滴的,似悲还喜。
屁股撅起来,不自觉的配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吃了一会,女孩的小逼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下巴。
突然停了下来,往穴口吹气,一股瘙痒随之而来,聂世雄恶劣的问道:“这骚逼,到底得的什么病呢?”
聂慧摇着头,不想听,羞耻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爸爸的舌头最管用了,让舌头检查下!”说着抽出手指,粗粝的舌苔划过小阴唇,引得女孩一声尖叫。
偌大的房间,只有一扇窗户开着,此刻室内温度攀升不少。
宽大得公主床,在床头有两根漂亮柱子,权作装饰,上面肉体横陈,男人高大的背影微微动着。
脑袋却不时摇晃。
女孩的两条腿,此刻终于动作一致,想来是伤痛已过。
抖动着,踢蹬着,又细又长,显得羸弱不堪,尽管如此,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这已然是违和。
毕竟雌性那么幼小,雄性那么庞大强壮。
看上去带着欺凌的美感,倘若知道两人的真实关系,那么更是大跌眼镜。
世界上,有许多人,许多事,超出你的想象,你听不到,看不到,不代表它不存在,这出乱伦戏码,在仲夏夜再次默默上演。
女孩一声声爸爸,叫的令人揪心,可阵阵呻吟又透着渴求。
关上门,此刻,孩子就是父亲最好的玩物,她是那么漂亮,纯洁,小逼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尽管童真已失,但少女气还在,并且能留存许多年。
这就足够了,男人撅着屁股,头不停的动着。
将小阴唇吃的东倒西歪,好一会儿才放弃,随即舌尖顺着阴缝,回来滑动。
经过凹处的时候,轻轻一点,每次都令女孩情不自禁的叫的更大声,水流的更多。
淫荡的小逼,渴望着硬物的插入,聂慧浑身燥热,吐气如兰,在男人猛地插进舌尖时,终于喊破了喉咙。
“呃啊……”
脚背绷的笔直,脚趾蜷缩起来。
聂世雄就像取食的猛兽,一次次将舌头顶进去戳刺。
“呃啊,嗬嗬啊……爸爸,啊嗬嗬,啊不……哦啊……”女孩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嘴里胡乱叫喊着。
她的腿先是敞开,又是并拢,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屁股高高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