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知道,她那位神通广大的丈夫不过动动手指头,便拔掉了她眼底的一根刺。
这两天在家里养病,她睡得昏天黑地浑浑噩噩,中途明瑾和江致来过一次,给她买了药。
不过病情似乎并没有缓解的趋势,反倒愈发严重了。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江醒醒迈着滞重的步伐,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都要坏了。”
门边的男人喘着粗气,胸脯起伏不定,脸色堪比窗外乌云密布的阴沉天空。
“哟。”
这位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商戒是一落机,便马不停蹄从机场赶了过来,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还穿着一身规整的灰西装束领带,扑面而来一股精英范儿。
“你回来了啊,今天几号了,不是说小半个月吗,我睡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