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爆炒(2 / 3)

馥欲 偷马头 5291 字 26天前

当。

她爽得头皮都在发麻,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之神魂颠倒,双手撑在洗手台的台面上,屁股上堪堪盖着半片裙摆,朝身后男人高高翘起。

哈啊嗯宋持风

这种感觉就类似于在身体刚刚感到饥饿的时候选择忍耐,等到濒临极限的时候再进食就会感觉食物格外美味,宁馥在这一瞬间几乎顾不上什么伤口什么医嘱,满脑子都是想要宋持风再操得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宋持风也顾不上再去揉她的奶,一只手死抓着小女人不盈一握的大臂,另一只手则是将她的左腿抬起,打开穴口的同时以膝盖为着力点搁在了洗手台的台面上。

医院浴室与卫生间一体,哪怕是单人病房也逼仄得可怜,现在门窗全锁,狭小空间中肉与肉摩擦与撞击的声音一下扩 散开来,触碰四壁,再回弹回来,挑拨两人敏感的听觉神经。

嗯嗯啊

宁馥眼前迅速被生理性泪水模糊,撑在洗手台大理石台面上的手紧握成拳,香肩 上细窄的肩带在男人蛮横而强烈的撞击中逐渐移位,不堪重负地从瘦削的肩头滑落。

小女人的左乳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撞了出来,就如同慌不择路的圆润白兔,越过连衣裙的浅襟,直接透过覆着一层薄 雾的镜面跳进了宋持风的余光之中。

她乳肉白腻,乳尖被揉得粉里透红,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上下摇曳,晃动,丰腴的乳波医郾阵阵,永无休止,淫艳又清纯。

宋持风手掐紧了她的臀肉,恨不得就把这妖精直接操死在这里,完全顾不上腰腹的血痂在拉扯,伤口的边缘在发紧,阴囊-下一下狠戾地撞击在她的臀瓣上,发出粘腻而爽快的声响。

这一场性爱于两人而言皆无异于久旱逢甘霖,宋持风顶着刀伤,操干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如狂岚,如骤雨,密集而劲峭的雨点劈头盖脸,让宁馥很快泄出今晚的第一次。

高潮过后,宁馥感觉身体中的暴雨暂歇,宋持风将性物从她身体中缓缓抽出,抱着她面对着自己,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再挺腰将硬物送回。

两人唇舌纠缠,下半身亦然,宁馥双手抱着宋持风的脖颈,屁股靠洗手台,胸口与他紧贴

, 密不可分。

两人都仿若即将渴死的旅者渴望着沙漠中的甘泉般渴望着彼此,在洗手间中尚未息落的氤氲水汽中,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场久违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到最后,不光是洗手间各处,两人甚至做到了洗手间外,在窗台,病床,乃至宁馥那张小小的陪护床上都留下了无数香艳画面。

那条被杨开远好心好意送过来的裙子早就在第一场里被宋持风撕坏,宁馥洗完澡只能穿上他的病号服,然后坐在床上盯着赤裸上半身的男人:你堂堂一个资本家 ,住院了就只有一套衣服,这合理吗?

一套病号服,衣服分给宁馥,裤子还在宋持风身上,倒是分配得很合理。

男人只穿裤子靠在病床旁,上半身线条充满精壮的力量感,健康的蜜色皮肤在这样的造型下有一种原始的野性美 ,再加上腰间伤口加持,仿佛某个原始部落一呼百应的君主。

宋持风知道后半场几乎都是他在勉强,硬是用技巧吊着让她抽不出身去,被她说两句也就说了,只笑着看她:这说明在生死面前,不管是资本家还是舞蹈家,人人平等。

说完,他想起半个月后自家老爷子的寿宴,脸上笑容淡下,相当认真地向宁馥发出邀请:这个月月底我父亲六十大寿,应该会在我家办一-个比较简单的寿宴,到时候你能空出一晚上时间吗?

宁馥愣了一下:你家?

他们从确认关系到现在也不过才两个多月。

虽然两个多月里吵架冷战什么的都经历过了,但要提及去对方家里见对方父母,宁馥还是觉得有点太快了。

你如果不想那么快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见我家人,我也可以先向他们介绍说你是我朋友,或者这一次先跳过,以后见他们的机会肯定还有很多。宋持风却相当体贴大方: 毕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