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白腻皮肤下隐约可见纤细的青色血管经络。
她今天无论是喘息还是呻吟都格外克制,却好像欠缺了力道的抓挠,放大了心尖上那股酥麻瘙痒。
宋持风伸出手去将她脸颊旁被汗黏住的发丝拨开,也很配合地俯下身去,在她耳畔压低声音:怕了?放心,他听不见。
这个他,指的是谁很清楚。
别说听不见,就算能听见,以何秘书的眼力见,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听不见。
但身下小女人却红着眼眶,被操得眼泪连连尚且不忘毫无杀伤地瞪他。
宋持风被她这一眼看得简直发疯,也顾不上哄她叫,先握紧了她的手腕,往里面狠插了好几十下,将她硬生生操到泄出来才稍微缓下速度与力道,以轻抽慢插过度。
你刚说话他就听见了,大骗子。
宁馥刚高潮出来的时候已经哭过了-轮,现在眼睛里碧蓝如洗,一片清澈,情欲如一-阵一-阵晃开的涟漪。
内衣挪了位,雪白双乳摇晃,美得晃眼,美得吸睛,在他身下的每一秒都仿佛一枝洁白鸢尾盛放时最绚烂的那一瞬,叫人实在无法不痴迷。
宋持风后腰一-双腰 眼彻底酸麻过去,抬手将手指送进她口中,搅着她柔软舌尖,如同水中戏鱼般打着转儿,另-只手则是拿起内线电话。
您说。
电话里传来何秘书对一切-无所知的礼貌声音,宋持风的注意力却基本都在宁馥身上,他下半身保持着深重的抽动, 指尖抵在她的舌尖,趁她沉情迷乱之时,引诱她当做性器那样去舔。
要宁馥给他口交,宋持风舍不得,但他隐隐约约感觉她应该是会的,毕竟宁馥的手上功夫就不错,握着他性器时简直熟练得让人发狂。
去西成买两块提拉米苏回来,嗯。
他语气语态-如既往沉稳,听不出端倪,却在宁馥本能地用舌从他指腹刮到指尖的瞬间,喉结微僵,随即往下猛地一-滚。
从这里开车到西成咖啡厅,开车来回大概一-小时。
宋持风支走秘书后撂下电话,便揉上小女人肉感十足的臀: 没人了,放心了吧?
她的屁股和胸,这两个地方他根本分不出更喜欢哪边,都是软弹而丰满的手感,其中乳房更软,而屁股更弹。
他当然不会问出什么扫兴的问题,但操干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点情绪。
呜、你嗯轻一点宁馥却已经顾不上那些,感觉自己此刻就是被席卷进这片肉欲洪流之中的小小木片,宋持风
旧情人之间做什么亲密举动都无可厚非,宋持风也不至于幼稚到那个程度。
他情绪更多来源于嫉妒那个人更早地认识了她。
但这恰好就是整件事最无力的一点,没有人能回到过去,没有人能预知未来。
他在整个胸腔弥漫开来的嫉妒心也只能变成一下一下直白又粗重的抽插 ,以龟头为支点,嵌入宁馥的深处,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就在何秘书外出的这一-小时里 ,两个人已经把整个无聊的办公室各个角落都廝磨了一遍。
宋持风就抱着她,- 边走-边插,哄着她说出各种好听的话,叫他的名字,撒着娇说不要了,然后- -次-次泄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落地窗前,他从背后插进去,将宁馥的双乳紧紧地压在玻璃窗上,两团雪团子 被压得紧实,乳尖儿与乳肉几乎成了-一个平面,结结实实地陷在里面,被他操得动弹不得。
之后他抱着她靠在沙发背后,看她后背朝后倒下,柔若无骨般-样贴在沙发靠背上,被他插到浑身颤抖,就连小穴深处都跟着哆嗦起来,私处涌出无数暖流。
直到何秘书成功买到提拉米苏回到岗位,宋持风才意识到他大概是路上遭遇了堵车,来回花了双倍的时间。
他草草拔出在掌心射精后,依旧觉得不够尽兴,帮宁馥整理衣服时还不忘低头再去缠她,吻她。
直到宁馥实在受不住,推了推男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