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
手指一插进去,湿滑的肉吸附上来,就像是无骨的舌,吮着每一寸指腹指关节,吸着他的手往里走。
身体的感官在这一刻产生了某些联动,从手指能够轻易想象到另外一个部位深捣进去的滋味,这场拉锯的输家显而易见,宋持风松开她的双唇,哑着声音:宁馥,我输了。
他认输也认得光明正大,并且来得恰到好处,宁馥正好额角都渗出了汗,胸腹后背被逼得皆是湿热,被裙子捂着,散不出去。
现在得了宋持风的认输,她哑着声音轻轻哼笑一声,顾不上他听得有多情乱迷醉,将他那根巨物从拉链间放出,便找准位置,一坐到底。
快感同时在两个人身体中炸裂游走,如同四溅的滚烫火花,叫他们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 宁馥的身体不等她大脑回过神来便已经含着男人阴茎难耐吞吐,臀肉如风中嫩桃股摇曳生姿,紧绷的A字裙摆勒着她大腿, 勒出圈软弹白腻。
驾驶座坐宋持风一个人宽敞,于两人而言就显逼仄,宁馥头已经碰到车顶,几乎施展不开,只能一-次- -次用嫩蕊去蹭撞男人龟头,细密酸麻如春雨,将她这座城市笼罩起来。
呜嗯
迫于车顶高度,宁馥只能抱着男人的肩颈,将比蜜还要粘稠甜美的呻吟喘息全部都灌进他的耳道。
暧昧的吐息近在咫尺,宋持风被她撩得只剩对于选择女上位的后悔,侧过头将这张双唇含入口中,夺取她]中如蜜如糖的甘津,同时另一-只手落到她头顶,将宁馥的脑袋与车体隔离开,才放心以后腰爆发式的力量往上,往她- -片绵软的深处撞击。
哼嗯!
宁馥身子猛地- -个哆嗦,深处几乎已经化成了-包水 ,每一-次他插进去的时候都在发抖,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要崩溃。
整场车里性爱都因为宋持风的主动而完全变了味道,让之前的一切变得都像是一场玩闹 ,直到现在才终于真正的主菜,开始白热化。
宁馥的屁股在扭,腰也在动,看着想躲却避无可避,实际上却又有一种隐隐的迎合蕴 含其中。
具体深味在这样激烈的忙乱中,她自己也品咂不出,只当是身体被快感驱使,又爽又怕,自相矛盾罢了。
液体被搅动摩擦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格外清晰,上下各一处,此起彼伏,喧闹得让宁馥就连自己的鼻息都听不清楚,仿佛化为无声。
她感觉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处的皮肤也开始缓缓地有湿润感,但却还是感觉不到空调风的凉意,刚才宋持风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应该早就掉在地上了,不过也根本没人去管。
宁馥就在宋持风身上尽情地放浪形骸,等到男人松开她双唇的时候,那种好像马上就要爽到哭出来的呻吟才总算如同泳池池面捂不下去的浮板一样迅速浮上来,被细细密密地搅进两人下半身交合的水声中。
哎,李东,你家楼下那个姐姐,你认识吗?
认识啊。
时间不到十点,正是一些贪玩小孩踩着 门禁回家的死亡线。
宋持风这个车停在一个小路口 ,里面一家网咖亮着灯 ,没过一会竟然走出来两个男孩子。
其中一个男孩的声音宁馥有点耳熟,来不及去细想,脑海中便浮现出房东太太家孙子的脸。
这里不愧还是离红芪路太近了,宁馥呜咽一 声, 整个人就被宋持风拉进怀里,伏在他身上,伴随着车座的放倒而倒了下去。
她好漂亮,是干嘛的啊?
跳舞的,我奶奶说之后还要上电视呢,很厉害的。
小女人绵软双乳只贴着乳贴,挤压在他胸口失去了形状,少年们的声音临近,但两个人却在激烈的性爱中完全无法抽离。
宁馥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满脑子都是后悔和宋持风在车里做,但身体却又格外沉沦,蜜穴紧吮着男人的根,被他操得一阵一阵收缩,淫水不断。
她有男朋友吗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就问问!
有啊我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