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沈书宁娇弱的倒在他的怀中,眼泪簌簌落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你别怪江小姐,她被迫把心脏给我,心里不满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谢宴臣又心疼又气愤。

而承担所有怒火的人,自然是江穗晚。

他看着她,眸光冷得像是一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