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放下棋子:“怎么了。”
“像是叫蚊子咬了,”脖颈处无休止的痒意让萧钰有些心烦,脸色少见地黑了下去。
他怕热,夜里要踹开被子,松开衣襟,开了窗才能安睡,床边挂着驱蚊的草药,这一个夏没被咬,到了秋反倒有蚊子给他咬出几个包。哽陊恏玟錆連係裙壹灵?贰⒌②四9三妻
“过来,我瞧瞧。”陆寄风叫他。
萧钰顿了一下,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走到陆寄风面前。
陆寄风交领外面罩着一层玄色纱衣,宽袍大袖,料子仿佛能渗出凉意一般,松松地落在软榻,袖口伸出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去,黑眸平静地在他脖子上一扫。
萧钰猝不及防,一时间动也不敢动了。
他脖颈修长瓷白,两三个蚊子咬出来的印在上面,因痒意那一小块皮肤都被抓红了,正不大适应地滚动着喉结,脆弱的可怜。
陆寄风视线停留在上面几秒,偏头叫小厮去拿药来,放开他的下巴,也笑道:
“怎么入秋了反倒让蚊子咬了。”
第46章 | 第四十六章 少年人朝气蓬勃,狂妄也令人心动
【作家想說的話:】
他仍然没放弃,聚精会神地和男人纠缠,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找到机会要甩出长枪,男人的重剑也猛然搭在了他肩上,周围屏气凝神的亲卫们遗憾地叹了一声,说着“可惜”“就差一点了”。
那男人脸颊上的伤还淌着血,疼得嘶了一声,收回手忍不住摸了一下脖颈下面被长枪划破的衣领,心惊肉跳:“好险好险。”他若不是及时一仰头躲过去,输得就是他了。
“哎,还是不行,”萧钰方才被摔在擂台上几次,身上都是灰尘,伸手拍了拍,抬头看那男人,笑了一下:“下次再比过。”
男人表情郑重了不少,冲他抱了一下拳头。
已经比过五场了,有亲卫就扬声叫他:“世子,打玩打完了,歇一歇,玩两局牌吧。”
有的亲卫一听,兴致冲冲地撺掇他,有的大叹一口气:“可惜我身上还有差事呢。”
“你忙你的去,我们这些闲的没事的,和世子玩几把解解闷。”他旁边的侍卫笑嘻嘻道。
“不去,”萧钰模样慵懒:“我得回去把澡洗了,换身衣裳,在地上滚了一圈,一身的土。”
等他收拾完国公就要下了朝回来了,亲卫们就怨声载道,可也知道萧钰爱干净,见他也累了,也不闹腾,向他行礼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