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这平时杂粮馒头是一人两个,一碗粥。税收不足以支撑军粮供应,所以也只能限量。”风九如实答道。
许明点点头,道理他也明白,除了税收,再买粮也需要军费。这军费也是要从商税中出。不免又想到了现在粮食的产量,如果能提高一下,这粮税自是也会有所增加。百姓的日子好过了,带动了经济,其他税收自是也会成比例增长。这样既解决了税收问题,又能让百姓安居乐业。
以前许明可没什么大觉悟,更没什么大格局,他只希望自已的小家平安顺遂。自家地少,没指着地过活。既使知道肥田的法子,也没想要去做这些,还不如自已做点小买卖多赚点银子。
现在不一样了,东部十六州都是泽儿的。泽儿要收复自已的江山,给自已和亲人报仇。他也想尽自已的所能,帮助泽儿。
许明也不好多吃,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粥,向伙夫谢过便离开了。
日落前,一行人又坐车回了府。
晚饭时,许明问沈长泽道:“泽儿,我看路两边庄稼多种粟米,为何玉米比粟米产量更高一些,却种粟米的更多一些?”
“小爹爹玉米产量比粟米高不了多少,收起来杆却更多,也更难收一些。且价格比粟米也略低。所以种的人反而不如粟米多。”
“哦~原来是这样!我想到一个肥田的法子,想着先找块地试验一下。以前咱家地少,我也便没把心思放在地上,现在不同了,如果这十六州的庄稼都提升了产量,对你也有莫大的助益,百姓日子也能好过些。”许明把自已的想法告诉了沈长泽。
王良吃惊的看着夫郎:“你从哪里学的法子?”
许明心里咯噔一下,光顾着帮泽儿了,得想个法子先糊弄过去:“相公!我晚上告诉你!”
“小爹爹真有法子?”
“有没有用,还得先试过才行。我明天便去城外的村子租一块地。着手试试。”
“我在城外有一处庄子,小爹爹拿去直接用吧。明天我让风九他们陪你们一起去。”
“你现在身子弱,不能劳累!法子说于我,我去办就是!”王良知道这事对泽儿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可又担心夫郎的身子。
“小爹爹交给孩儿去办吧!您这身子现在不能太过劳累!”
“你们两个,大夫都说过了,和往常一样便可,我去了吩咐别人做就是了!泽儿,你忙你的正事,你大爹爹陪着我就可以了!”许明不自已去办心里不踏实,再就是一直待在院子里,也无聊,他也待不住。
沈长泽吃过晚饭,便又回到前院处理政务了。
王良伺候夫郎洗了澡,给人擦干,将人抱到床上,“可有话要与我说?”
坏心眼的一双大手在夫郎的唇上来回摩挲。
“相公!呜~不要欺负我!我都告诉相公!”
“不欺负你!我就摸一下明儿的肚子,看看晚饭有没有吃饱!”王良手上的动作未停,被羞愤的夫郎抓过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王良抱起炸毛的小猫一样的人儿,放在自已腿上,“生气了?那相公好好哄哄明儿?”说罢便轻啄上那柔软的唇瓣。
“呜~相公~你太坏了~”许明用尽最后一丝清明,轻推着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