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成一个没有神志的肉便器。他努力往反方向蹭了两下,还没真的蹭出去多远,庄舸突然翻身用身体压住了郑楷意,郑楷意脸朝下上半身被他死死按在了柔软的床里。他几乎要没法呼吸了,庄舸的手指像是惩罚一样在他前后的两口淫荡收缩着的肉嘴里抽插地更狠,他从床垫里发出了崩溃一样忍无可忍的哭叫,闷闷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色情而痛苦:“呃,呃呃,啊,嗯,哦…啊啊啊啊啊!!!!”
他像即将被配种的野兽一样高高崛起了臀部,屈起的双腿拼命的踢动纠缠,但是被庄舸的身体强硬地分开了,淫水从肉穴层层叠叠的肉褶里喷射而出,全都打在了庄舸准备的床垫上。庄舸贴在他的耳边,手指还在他的穴肉里揉按,像是要把剩下的淫水也都挤出来,他的屁眼已经非常湿软了,乖巧地吞吐着庄舸的手指:“郑楷意,我说让你别跑。”
郑楷意上边张脸露在外面,眼睛涣散翻白,快感几乎让他此刻变成了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他完全不知道庄舸到底在说什么:“呜…错,我错…呜……”
庄舸抱着他的身体拖起来,让郑楷意躺在自己身上,两只手胸他的腋下穿过扣住了他的肩膀,把郑楷意死死锁在了自己怀里,郑楷意的胸肉被他的两只手臂挤得有些突出,中间浅浅的乳沟从这个角度看起来丰满柔软,随着两人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庄舸的长腿把郑楷意的两条腿分开,两口被玩的烂熟的穴毫无隐藏地敞开在外,肥软的粉色肉逼还在因为 高潮的余韵抽动,阴唇和阴道肉口的最低端还挂着淫水的水珠。被三根手指插开的小穴此刻饥渴地一张一合,臀缝挤着的小屁眼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肉眼,庄舸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吧对准了他的肉菊:“郑楷意,我要进去了。”
郑楷意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个脑袋仰倒在庄舸头边的姿势让他的口水顺着嘴角倒滑到了眼角:“……操…呜,大鸡吧…呜,操我……”
庄舸深呼吸了一下,扶着性器慢慢送进了郑楷意的肉穴,他的鸡吧一进去,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郑楷意有一副异常适合性爱的身体,柔软、耐操、强壮,两口肉穴都水多又柔软,紧紧地吸附着男人的鸡吧,刚开苞的小屁眼穴口很紧,插到里面却又发现穴肉极为软嫩肥厚,蠕动着吸吮着他的茎身,穴口束在鸡吧的根部,就像是不像漏出去一滴精液。穴口紧密的肉褶被插的湿红,努力吞吃着过于粗壮的性器。
“啊……”郑楷意发出颤抖的哭喘,被庄舸锁着的胸膛狠狠挣动了一下,乳肉像布丁一样抖了抖,粗大炙热的鸡吧分开了他黏合紧窄的肠道,碾过第一次承受抽插的肉壁,肥硕的龟头捣在他的前列腺上,然后就停在了那里。庄舸扶着鸡吧的手回到了郑楷意的胸前,手掌抓着他柔软丰满的胸肌,胸肉从他的五指间冒了出来:“疼吗?”
他的龟头正死死碾在郑楷意的前列腺上。郑楷意的泪水鼻涕和口水流了满脸,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舌尖搭在嘴边,像婴儿一样啊啊地叫着。郑楷意的脑子里除了庄舸插进去的鸡吧,他被顶的肿大的前列腺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他没想过被操屁眼是这种感觉,涨,酥麻,像是在不停地射精,射到腰又麻又酸还是停不下来,他以为自己的鸡吧一定早就射了,事实上他粗大而无用的性器只是直直地勃起着,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一直在流出带着一两丝精子的腺液,把他的小腹弄的一片脏湿:“啊,啊啊啊啊,呜,啊”
庄舸的鸡吧开始在他的穴里抽插了,每次都捣在前列腺上,屁眼上面湿软翕张的肉逼口里不断流出淫水来,划过会阴流到屁眼的肉褶处,润滑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如果他能看见可能会崩溃庄舸粗长的鸡吧勉强进去了一半,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全操进去可能会真的让他发疯失去神志。被捣的投降的肠道被庄舸的前列腺液和郑楷意自己小逼里淅淅沥沥或喷或淌下来的淫水浸得一片湿软,随着鸡吧的抽插打桩也发出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声,倒像是真正用来做爱的小肉逼了。真正用来做爱的肥穴因为空虚和酥痒不停的抽搐夹缩,像坏了一样喷水,仿佛这样就能让庄舸抽出鸡吧来操他:“呜,呜呜!!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