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桀骜兵士,险些要上奏自请以命谢罪。
他们从未想到,只是最为简单的寻人,竟也能耗费几月有余。
也因此,即使在得知那人就是传遍京都的朽木纨绔,黑甲骑兵也没有松下半分心弦。
暗地里的这番动作,险些让南疆那些避世不出的老家伙们,都惊的探出了头一问缘由。
从苍岩带着阿柳回来后,又被人唤走时,这场只围堵一人的浩大架势,就已经露了端倪。
大巫祭说出了这个门就要被抓了去,半推半猜,虽是有意往严重说了去,却阴差阳错蒙上了大半。
谢辰踏门而出,无数道视线微弱无声,在吹卷而起的风中,密密的填充了这片空间,以至于他眉心下意识一跳,心中罕见生出几分茫然与诧异。
为这铺天盖地般的大阵仗。
着实夸张了些。谢辰自忖从离京以来,并没有做过什么能惊动天听的事情,甚至贴心避开了好些影子,只求着这样默然无声下去,直到京都的那位半点想不起自己才好。
莫不是,帝王终究过不去那份折辱,杀意这才姗姗来迟。
谢辰两世合在一起,才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君威难测。
阿柳手中甩动着不知哪里折来的枝条,身后跟着几位沉默内敛的南疆汉子,与之前那批不一样,身上沉凝的气势要更加危险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