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落下,额上的伤口再度崩裂,温热的血液沿着额头落下,落在六年前的血痕上。 “闵珂的父亲撞死了人,都说人死债消,可现实哪有这么简单。” 胡玛西停下击打手中的鼓:“我们找到闵珂时,他在雪葬台旁边睡着了,拿着手机,那是一个没拨出的电话号码。” 黎因撑着雪坐起身,他感觉不到疼,左边胸口的位置像被撕裂的一样,仿佛骨头再次被折断了一遍,无尽的,让人窒息的痛苦汹涌而上。 他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地喘着气,按着胸膛,试图缓解这比暴风雪还要猛烈的疼痛。 “那个电话号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