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德斯。”察颂说这名字时眸子阴暗,声音顿时沉了八度,“阿莽,司令命令你撤出后天的拳赛,没人能保证你和阿德斯在拳台上谁死谁活。”
霍莽双目微阖,掐烟深吸一口,沉哑道:“阿德斯在电话里问我枪杀兄弟什么感觉。”他凛然向地啐了口烟,看向察颂,“撤?我拿什么撤?”
察颂惊滞,烟头掉落的烟灰差点烫了裤子,神思停了许久,忽地后靠椅背,劣气哧笑出声,话锋突转,“去吧,你死了,我替你上。”
两个年轻壮硕的缅北军官目光相视,同时掐着烟,互相扯出一丝笑意。
纵使手上过的人命不计其数,但两年前那场惨烈交战,是他们心中永远的沉重。
霍莽单手掐烟,瞥头看向正在乖乖吃肉的小妻子,抬手虎口板过她下巴,指腹摩挲她湿润脸颊,糙劣轻笑,“刚买的老婆还没睡两天,也没怀上我的种,老子可舍不得死。”
蓝晚明眸水润,羞臊垂眸,下巴是被粗茧摁住的刺痛,方才属实惊吓得不轻,吃肉时大脑空白混沌,也没太听清他们谈论的内容。
“肉好吃么?”他问。
她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委屈抿唇,不懂他的意思。
“吃饱才有力气挨操。”男人蛮野粗鲁地向她表达自己的欲望,俊颜俯唇吻过她细白鹅颈,粗哑夸她,“真香,比老子的烟香。”
他在外人面前毫不避讳的过分举动,惹得她心中羞臊难当,双颊顿时浮现绯红,顺着耳根脖颈蔓延。
蓝晚不自觉攥紧手心,紧张害怕,不知道男人暴怒杀人之后会对自己做什么,他总不可能当众按着自己做,可他的反常更让她七上八下的不安。
察颂没工夫看兄弟收拾不听话的小老婆,收起手枪别在腰后,向部下招手,用缅语命令他们压毒贩上车,随后起身离开餐馆。
“走。”霍莽扯住少女纤细手腕拎她起来,反手猛地嵌住她下巴,笑得阴戾放肆,“不是想家么?不是跑么?我带你去看看你本该去的好地儿。”
总有些灰暗丑陋的东西,无可避免 <强迫臣服(1v1,黑道,H)(西无最)|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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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灰暗丑陋的东西,无可避免
金三角腹地,最大的坎特拉红灯区位于皇家赌场身后。
赌场二层包房的窗户朝后望去,入眼是简易搭建的连排木房,粗略算去有三四十间小木房,外面有四个持枪壮汉巡逻,主要是看管妓女,驱逐对妓女实施性暴力的嫖客。
不同肤色的男人们于红灯区的木房中进进出出,他们夹着钞票,携带毒品,肩挎枪支,穿梭于妓女的床上享乐。
每天都会有妓女因为性病,堕胎,陪客人过量吸毒而死在红灯区,尸体会被车运出去焚烧。
那些小木房门顶都点着一盏红灯,灯亮表示妓女可以接客,灯暗则是屋内有客人。
晚上,等夜幕降临,红颜色的一个个小灯汇聚成光芒,点燃赌场后面的淫靡天堂。
赌场二层,豪华包房。
第一次见到红灯区,蓝晚眺望底下,愣然杵在后窗良久,当亲眼看见那里拥挤行走的男人们,脏乱污浊的环境,才明白霍莽说自己本该去的“好地方”。
距离不远,她甚至能看清有两个模样比自己还小的年轻姑娘衣着暴露。在红灯区大门处搔首弄姿,掀起衣服给进来的男客人展示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
如果运气好,遇到慷慨的客人,说不定会带到赌场赌钱喝酒,不用吸毒挨打,就能赚些小费。
蓝晚不知道自己站在窗边看了多长时间,只觉触目惊心到令人如鲠在喉。
原来在世界的一个角落,还有这样一个污秽之处,充满无法制裁的罪恶。
“那两个小姑娘,一个十三,一个十四,是半个月前来的货色。”半身壮裸的野性男人走到她背后,健臂揽住她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