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每年都有不少结伙逃跑的女人。”霍莽大掌用力攥紧她的纤手,幽深黑瞳回睨着柔美姑娘,戾声提醒,“没一个能跑得出去,全死在半路了。”
蓝晚诧异瞠目看他,停留片刻后落寞的黯下美眸,抿抿唇也没再言语,仍他牵着手走进竹楼小院。
她其实没那个意思。
只是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同样处境的小女孩,想说些小姑娘之间贴己安慰的话。
而且,月经这两天就走了。
她心里愈发忐忑害怕,每晚躺在霍莽身边,他野性炽热的体温几乎能将她吞噬殆尽。
他会在她耳边说些面红耳赤的粗话,会一遍遍的说让她给他多生几个漂亮孩子。
每说一次,她就想起国内正在苦苦寻找自己的爸爸妈妈。
他们如果知道乖顺柔婉的女儿已经被人贩子卖给一个粗鲁野蛮的年轻男人,每天都在担惊受怕,该有多伤心。
今天一听到他提结婚的事,她就更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回到竹楼后,抱着膝盖缩在木榻角落,靠窗户旁边蔫头耷脑的发呆。
霍莽知道她想家,但他宁愿把这朵明艳精致的娇花活活掐死在自己掌心。
她岁数小,经历的事情也少,这段时间他可以允许她精神不振,如果厉声威胁能让她老实吃饭睡觉,他不介意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等过几年生三四个孩子,她总要放下过往,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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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莽,我真不懂你,用拼死拼活的血汗钱买了个小处女,还不如来金三角,我给你找个胸大活好的女人开开荤。”
傍晚黄昏,霍莽光裸精悍上身,在院里的凉席上做俯卧撑,臂膀和腹部坚硬如铁的肌肉随他上下起伏的动作棱角突起。
这具男性完美雄浑到令人惊叹的强悍身躯,因经年累月的殊死搏斗,已经时刻处于蓄势待发的机能中。
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旁边,听筒那边的人正唏嘘替他不值当。
“小心染病。”霍莽双手撑地,沉声提醒花丛中身经百战的好兄弟。
察颂听过一乐,收敛玩笑口吻,肃声和他交谈。
“阿莽,这届金三角地下拳赛,我打听到你这次的对手是阿富汗退役特种兵。”
粗狂不羁的男人腰肌向下伏地,轻挑唇角问:“怕了?”
“不是我怕不怕,阿莽,我可以保证克钦邦独立军能让你在中缅边境畅通无阻,但保证不了你在拳台上的性命。”
“大陆有句话你应该听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不希望你打到死,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其实比我更有资格在独立军...”察颂用流畅的中文,说出几句极为沉重的话。
霍莽起身,抬手抹了把俊面青黑,厉声打断,“颂,够了。”
察颂脾气更爆,斥声在电话里吼他,“你小子这脾气真他妈跟牛一样,犟!”
竹屋门板传来嘎吱响动,霍莽瞥到门口走出一抹纤细身影,低声匆匆挂断,“不说了,我老婆出来找我了。”
他人高马大的站在院子中央,细碎黑发还沾着些许薄汗,见一下午都没什么精神的姑娘怀里抱着木盆走到自己面前,盆里装着她今早换下来的黑T恤。
她水眸轻垂,两只纤手抱木盆,温声细语的道:“我想去河边洗洗衣服。”
霍莽俯头,性感双唇在她白皙侧颜亲啄一口,邪肆笑道:“不错,都知道给丈夫洗衣服了。”
丈夫这个称呼显然不在她适应的范围内,肉眼可见的,她白皙玉颜泛起红晕,支支吾吾的辩解道:“不,不是...”
柔婉姑娘想得是自己这几天穿的都是他的衣服,就应该负责洗干净,而且天也快黑了,她比较怕和荷尔蒙膨胀的年轻男人同处一室。
但霍莽没想太多,只觉得她主动出来走走也是好现象,伸手拽下绳子上晾的毛巾,向肩膀一甩,接过她手里的盆,领她去村口的一条河流分支蓄成的小水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