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肩膀又被眼泪打湿了。

这次唐锦没骂他,没结结巴巴地辩解,甚至连那种过分艳丽的喘息声都没了,只剩下可怜至极的哽咽。

剑修用膝盖撑着棉布,空出来的手移动到唐锦下腹部,在肉茎的边缘,轻轻压迫着尿脬的位置,好像在挤压里面的清水,剩下的水也一股一股地,随着抽泣声,被动地导出身体。

大概是几分钟,又或者更短。可对于社畜来说还是仿佛慢镜头般的漫长。就算剑修轻声告诉他已经结束了,他还是像个鸵鸟拒绝面对。

许是因为徒弟看起来太过崩溃没办法自主行动,剑修收起被打湿的棉布,换成手帕擦拭着唐锦清洗后的下身,性器和腿根全都擦干净了,又施了几个清洁净身的法术。疲软下来的肉棒收拾好后还残留着被把玩后的红。連載膇新請蠊细裙駟三一溜?肆靈???

唐锦感觉到剑修的动作停了片刻,随后他手里被塞了一个铜板大冰凉的小罐子,一块柔软的布覆盖住了他赤裸的下身。

“……阿锦。”

就这剑修衣服的手被握住拿下来,很平和的声音让人勉强能鼓起勇气面对现实,唐锦睁开眼,看到半跪在面前的剑修微微仰头,从下往上看他,那张清冷自持的脸也在泪水中渐渐清晰。

“消肿的膏药,要记得涂。”

这还是在太忘峰上,沈侑雪亲手教他做过的药。是唐锦自己封装的小罐子,现在看见却只觉得自己要被羞耻淹没了。

他努力想找回一点场面,总之做点什么挽救一下接近崩掉的理智,好让大脑不要再回想自己是怎么精尿流了一地,剑修又是怎么帮他清洗的。

“我知道。”他近乎仓皇地开口,“我先……我先打扫一下。地上太乱了。”

“不用。”

“可是……!”这样下去太不道德了主要是留着那些痕迹我看了受不了!

受不了啊!一个正经又靠谱的社畜的羞耻心,怎么能忍受这种事!一看到就会启动大脑回放功能!

删掉!不需要的记忆,统统删掉!

没等他说完理由,剑修就很便利地用小法术处理掉了地上的痕迹。

唐锦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