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奶的生理疼痛仍旧沉甸甸地压着胸。

唐锦眼泪往下掉。

“我难受。”

他把额头贴上了剑修的额头。

本来就担忧的剑修微微睁大了双眼。

迟疑间,被疼痛酥麻快感弄得迷迷糊糊的徒弟主动叩开了他的识海,懵懵懂懂的神魂受不了被禁锢在身体里的细碎折磨,循着最熟悉的灵力一股脑儿地飘进了剑修的灵府。

唐锦刚刚结了金丹,神魂凝不实,朦朦胧胧地连自己是个什么形状都不知道。和自己一片混沌的识海不同,剑修的识海无比广阔,广阔得就像水面里倒映出的另一方小世界,入目的先是一片极其浓郁的黑,尽头似乎有一片汪洋的血,当中的一个人胸口衣襟飞溅鲜红,抬头向他望过来

下一瞬眼前一白,方才那股子画面转瞬即逝,快得像错觉。

他以为自己看见了很多模糊人影,可是摇摇晃晃,四周皆是破碎流光,什么也看不清楚。

待到神魂失了力气不停地往下沉,才发现眼前的不是望不见尽头的夜色,而是一潭湖水,水里倒映着无尽的月色。像极了太忘峰,又似是比太忘峰更孤清的山谷,花草凝露,满地霜寒,千里月色笼罩的人回身看他,宛若置身云雾,穿着一身乍然停舞的月白绸衣,有着和沈侑雪一样的脸,袖子和衣摆随着水波浮浮沉沉。

“怎么这么莽撞。”

像叹息。

有人把这一团云似的神魂揽进了怀里,走进倒映着明月繁花的水潭。

唐锦恍惚地、无端地意识到了,面前是剑修的某个剑魂。魂魄直接相触的感觉太过刺激,像被持续不断地电击,云朵一样软和的神魂带着初生的剑意被揉弄成了一团,这陌生的剑魂待他很好,气息丝丝缕缕地包裹着他,一起沉进水潭里头。

他下一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神魂在剑修的灵府里颠鸾倒凤,随波逐流,唐锦在昏沉中模糊感觉到自己离了魂的身体,似是也在谁怀中玩弄。

他沉浸在神交中的身体昏睡着,眉目如稚儿好眠般安宁,脸颊还沾着湿痕。可衣襟散乱、被人压在床榻间双腿敞开的姿态却极为淫靡,方才咬破的嘴唇被身上压着他的人舔吮出一层靡艳的红,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白色和一小节舌尖。

腰部抽搐着,腿间的性器吐着液,神交的松弛和电流般的刺激让铃口不间断地流着水,很快就变得稀薄,跳动着像是想要射出来,被榨干的感觉让沉睡中的身体无意识本能地挣扎了几下。

唐锦从醉意中短暂地回了神,灌进来的真元让他的神魂被迫凝成了实体,只是看着比原本的样子有些区别,像是还带着青春期的愚蠢,化了形的神魂只是拥有了形状却不会善用力量,仍旧不会走路,像一团云那样软绵绵地飘着,一半窝在岸上,一半浸在水潭里,全身湿透。

他不知道自己在梦中露出了渴求得快要落泪的满面潮红。神魂犹自茫然地、寂寞地望着碧波荡漾中对月而舞的身影,他伸手想要触摸,可带起的涟漪反而将云遮雾掩的人影搅成流逝于掌心的波澜碎光。

这团神魂又被轻柔地抱了起来。

他感觉到身体似乎在强烈地忍耐着什么,可沈侑雪的剑魂吻上他的耳垂,神魂交融再度席卷来的浪潮让勉强捡回来的意识又再度散去。

剑魂诱哄着他不必忍了。

而那离了魂魄的身体张着双唇,露着舌尖,喉咙里呜咽着流出哭腔,双腿并拢摩擦着,性器躺在剑修手心被随意把玩,压抑到了极致,双眼竟然微微睁开,只是半合的睫毛下,眼眸涣散,仍旧没有苏醒的征兆。

剑修套弄着徒弟已经濒临极限的性器,看着他在梦中双腿不安地动弹,随后似乎神魂那一丝颤动也被抚平,睡颜上的不安重新归复安宁平静,脚尖绷直了又渐渐放松,刺激过头后,身体被蛊惑着放松,苦苦忍耐也失去了阻拦,湿润的液体沿着双腿内侧流下,就在要射出来时,被堵住了铃口。

浑圆的嫩乳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仍旧是将醒未醒,深陷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