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化身是灵力精血构筑的身体,丝毫不受药物影响。贴紧了唐锦便感觉到屁股上贴了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比持剑对练时的剑招都让人害怕。

“……我不要了、我……我困了……”

唐锦混乱地重复着,上半身靠着原身,腰臀向后翘着,身后鼓胀硬热的肉茎贴着他被剑柄肏开的下体,浅浅地摩擦着,饱满的龟头时不时碾戳发抖的臀瓣,后穴里的水越磨越多,很快在性器和肉穴间染湿大片,将龟头也抿得晶亮滑腻。

稍稍拉开些距离时他悬着心,身后的剑修握着他的腰,在小腹上似乎丈量了片刻,随后将下半身提起来,腰腹用力向前一挺,松开的小穴顿时被狠狠捣入贯穿,直破深处。

“啊啊啊!!”

剩下惨痛的哭叫被亲吻堵住,他这一次咬得实在用力,身前的剑修唇角流出了一线殷红的血。沈侑雪捧着他的脸,见他浑身抖得说不出话,便将额心贴了上去,空余的手伸去套弄徒弟的已经只能流水的阳物。

原本金丹期的修士该有真元护住识海,可二人渡劫时神魂交融彼此吸收,现下他进徒弟的识海反倒比未渡劫前更轻松。

唐锦只觉得理智被纺成了一根线,五脏六腑都随着线绞在一起拉长绷紧,识海侵入的重压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下身粗暴进出的快感与神魂被拘束洗濯的窒息感不断放大,他喉咙里发出支支吾吾的破碎喘息,双眼翻上,双腿跪不住地抽搐抖动,像触电一样全身绵软地伏在前后两个剑修怀中,任凭冲破识海的快感窜遍全身。

这是哪里。

自己……在做什么。

……会怎么样……?

浮浮沉沉的意识越来越沉重,神识越是交融,啜泣和喘息的肮脏声音就越急促,崩溃后的意识像一块绫帕任由揉皱拉扯,浑身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乳尖被按压揉捏拉扯。桃花香气……他昏昏沉沉地追逐着若隐若现的暗香,被碾压塞满的识海颤动着裹着微弱的光,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好几次险些背过气,又因为下身强烈的快感而痉挛不已。

身后的人挺腰狠操,肉臀不断随着节奏撞上下腹,十几下便呈现出被拍打似的一团艳红,粗胀的肉棒挤刮着紧仄肠道,连穴口都被插得内翻,摆脱不掉挣脱不开,淫水咕啾咕啾地四溢,小腹都能看见从内里被顶得凸起一圈轮廓,识海每被翻搅一次,后穴就吮着肉棒,一张一缩地泌出淫水。

倘若能射精,至少痛苦的快感还能再巅峰时缓解,而现在沉沦在浪潮中攀不到岸,唐锦思绪和身体脱了钩,只能依靠本能行动。

可在逼仄的困境中,连什么是本能都忘记了。

被人注视和被操的羞耻同时占据心绪,他想捂住沈侑雪的眼睛,却不知道究竟该挡住哪一个。

五感相连,原身和剑魂皆是忍着快意,神识交融间,唐锦恍恍惚惚听见沈侑雪伏在他耳边问:“剑好,还是人好些?”

他茫然了许久,顺着答:“……好……”

“剑还是人?”

“……我、……”身体到了极限,对话时神魂刻骨铭心的快感短暂地放松了些许,唐锦渐渐放松下来。

呓语着要睡去的瞬间,松糯的识海再次被剑修温柔地覆上,眼前啪擦闪过火花,像是一瞬间从高空被抛下,沉重的意识猛地被拖了回来,几乎连脑袋都麻痹。

他不堪重负地承接着神魂上的疼爱,道途初期蕴生的狭小神识被慢条斯理撬开灌注,像一滴水融化在海里,恐惧到声音和眼泪都流不出来,紧咬的牙关咔哒不止,视野都发白了,哽咽得说不成句。

“我不知道、嗯……”

下身被侵犯得一片狼藉,身后的剑修耸腰时全身的重要都打在柔软臀部,唐锦在意识腾飞的失神中艰难地呻吟,打湿的皮肤愈加细腻,长发披满了汗津津的身体,半闭的桃花眸似是被剑修蛊惑般,流露出几分痴迷,却又皱着眉混乱地轻轻摇头,试图逃避,显得矛盾妖冶。

胸部被身后的人玩弄着,从乳晕轻抚着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