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曾企及的距离。

一年过去,她还是和宋亦洲牵扯到了一起。

掩藏在口罩下的唇角有浅浅的嘲讽之意。两辆车早已经驶离,楼下空空如也,他仍然站在窗边。

直到夜晚来临,他的身影像是被突兀割出来的阴影,霍尧才转身。

*

病房外有人守着,却没人拦他。

病房门推开的那瞬,二太太早不知道被支到哪里去,那张床和床上的人像是忘记收进停尸房的意外。

一阵脚步声传来,霍企山猛地睁开眼,屋内灯光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