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落针可闻。

“宋安宁你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陈知良怒不可遏地朝我吼,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扇我巴掌。

“她是你妹妹,她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点福利,你为什么要这样逼她?”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手互相搀扶着,比我和陈知良更像是一对夫妻。

我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厂长,声音清晰又坚定。

“厂长,我今天既是来交住房申请表,也是来申请离婚的。”

“离婚?”厂长脸一沉,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