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无处可去的他一样。
回到家,祝七深呼吸两口,忽然伸手拉住徐景祎的衣角。
徐景祎被迫停下,垂眸问:“怎么了。”
祝七耳朵有点红,望向他的黑眸羞涩却明亮。他先是轻轻叫了个称呼,然后郑重其事地说:“谢谢你。”
徐景祎顿住了。
他头一回对自己的听力也产生了怀疑:“你刚刚叫我什么。”
少年唇瓣翕动,在他喜怒难辨的询问下有些打退堂鼓:“……景祎哥哥。”
“……”
男人长久没有说话,落下来的视线叫人难以直视。祝七渐渐松开他的衣角,垂下眼帘,有些窘迫地捏捏自己的耳垂,小声说:“我只是觉得老是直呼你名字有点不礼貌,而且你对我这么好,就像我哥哥一样。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这么叫了……”
“不会。”
祝七抬头:“嗯?”
徐景祎收回目光,“不会不礼貌。也没有不喜欢。”
说罢,他抬手拂掉他肩头一撮明显的猫毛嗓音淡淡:“身上都是毛,去洗澡。”
不等祝七反应,他先一步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
祝七在原地傻愣了好一会儿。
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吗?还是说不讨厌也不喜欢?是默许了吧?一定是的吧。
睡前,徐景祎给他热了杯牛奶,祝七伸手去接,道谢道得顺口:“谢谢景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