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祎没说话,侧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双臂一托,将祝七整个抱起来,像抱小孩儿似的,带他回到室内。
这是在海边的最后一晚,接过吻后,某种屏障似乎也打碎了。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距离,多了几分别样的亲昵。
徐景祎洗漱完毕熄了灯上床,祝七非常自觉地滚进他怀里,得到一个落在额头上的吻。
“好像以后不需要抱枕了。”徐景祎说。
祝七心想,其实或许早就不需要了。
脚边有重物压下来,他抬头瞅了眼,是船长和酥球。
原先只被允许在固定范围内活动的小家伙,现在居然敢堂而皇之地登上有徐景祎在的床,还挨在他脚边睡觉。
祝七问他;“你不生气吗?”
徐景祎:“气什么?”
“它们上床了。”
徐景祎捏着怀里人的脸蛋,看都没看两只猫一眼:“嗯。”
祝七说:“你以前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
对此,徐景祎表示:“你不喜欢的话,我让它们下去。”
“别!”
生怕船长和酥球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床上居留权,可看见徐景祎微微勾起的嘴角,祝七很快意识到自己又被捉弄了。
他幽幽地盯着徐景祎,试图退开,未果。
徐景祎早有预料似的把他往怀里摁了摁。
“我以前确实不会做这种事,”他挑眉道,“所以,这都是因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