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按。
少年立刻皱起了脸:“唔……”
“很疼么?”徐景祎把包好冰块的毛巾贴上来,“手呢,我看看。”
手肘倒是无碍。
祝七不舒服地动动腿:“好冰……”
“敷会儿没那么难受。”
船长和酥球在旁边守了好一会儿,或许是对祝七的突然出现感到不解,又像是在忌惮什么,他叫着它们的名字招了招手,两只小猫也只是用叫声回应,甚至贯来粘人的酥球都没有贴过来。
他不由郁闷,只是两天没见就不认识自己了嘛?
徐景祎坐到了沙发上。他留着一只手扶住冰毛巾,两人挨得很近。
只要稍稍斜一斜身子,祝七就能靠进他怀里。
祝七有些脸热:“你没事吧?手上有伤,还被砸到……”
男人的轻笑声近在咫尺:“你这点重量,算什么‘砸’。”
“我都听见你的声音了。”
祝七很清楚自己的体重,怎么说也是只成年男鼠,摔到地上的时候,徐景祎给自己当了肉垫,那感觉肯定不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带过的。
徐景祎垂眸看他数秒,说:“那要检查一下么,祝医生?”
祝七傻傻的:“怎么检查?”
“当然是你觉得我哪里会疼,就看看哪里有没有受伤。”
徐景祎口吻淡然而坦荡,祝七起初还觉得他说得对,但视线一落到他身上,脸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