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祎并不避讳谈论这件事,“大概在我十五岁那年,我生了场大病,病好后他们便不见了,至今生死不明。”
祝七不由自主抓住他的袖子,笨拙地安慰:“你别难过。”
徐景祎抬眸,反捉住他的手握了握便松开,说:“不难过。虽然说不上来原因,但我始终觉得他们没事。”
“那我觉得你的感觉不会有错。”祝七无条件地信任他。
男人用力揉了把他的脑袋,“嗯,我也觉得你的感觉不会有错。”
祝七:“你又说绕口令!”
徐景祎轻笑。
“对了,你的房间在哪?”祝七问。
闻言,徐景祎挑了挑眉,像是他问了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
祝七:“啊?”
徐景祎:“嗯。”
徐景祎说:“怎么,想分房睡?你就不怕——”
话还没说完,祝七攥住他的衣角,急忙道:“不想!就睡一起吧。”
祝七怕呀,当然怕了。
一个人睡,万一暴露身份怎么办?还是跟徐景祎待在一起比较安全。
大概是真的很少来,这房间里都闻不到多少徐景祎的味道,还不如他身上沾到的味道多呢。难怪问了个傻问题。
祝七跟着徐景祎在室内转了一圈,再来到室外。
室外的面积宽广,尤其是后院,像是一片天然的园林。祝七看了又看,总觉得这仿佛看不见尽头的园林很像……很像某种猛兽会喜欢的栖息地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