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清挑着眉“怎么负责,以死谢罪吗?你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

陈珂的神色凝重起来,他不说话了,好像在认真计划养家糊口,裴清看不了他这副纠结的样子,抚开他紧皱的眉“别想了,你暂时还没有这个机会,我一直在吃药的。”

陈珂的重点只落在最后几个字上“吃药?避孕药?”

“还能是什么药?难不成是感冒药?”裴清反问。

陈珂的眉勾得更深了“这种药,不是对身体副作用很大吗?你吃了多久?”

“呦,你好像很懂啊。”裴清捏着他的下巴,一脸的轻佻“给谁买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