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做这个生意。我们每周五早上把所有脏衣服送过去,第二天傍晚再去拿回来。偶尔有着急用的就自己洗一下。”

这是他们重逢之后第一次心平气和闲聊,横亘在两人之间那不可言说的隔阂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见。

英贤安静两秒,让话题继续:“对面维和部队的也是吗?”

“不是,他们人多, ? 会送到专门的洗衣工厂洗。”

英贤点头,看见那件她刚刚换下的军绿色T恤才反应过来傅城为什么会因为“着急用”而手洗她穿了他的换洗衣服。

她起身挪到盆前,双手伸进肥皂水里,“我帮你。”

水中十指纤柔,骨肉均匀,哪里是做家务的手。

英贤也确实不会,揪着一个袖子发懵,傅城搓一下她再有模有样地学着搓一下。

“你去旁边坐吧。”傅城将那只袖子从她手里抽出来,浅色瞳孔中有温柔笑意。

英贤一瞬尴尬。

“伸手。”他突然出声,语调轻柔,英贤顺从照做。

傅城舀一勺干净清水冲掉她手上泡沫,“洗衣粉伤手,不冲干净容易起皮。”

“你经常洗衣服?”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都得自己洗。”

她蹲在原地静静听着,瞳孔色深,不笑时显得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