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那种难受,他已然习惯,甚至连咳嗽这种下意识的反应也没有。
但他却没有站起身。
如果他站起身,景玉柯就会发现他不知何时耸立而起的性器,那会是她的新趣味。
傅兰慎耻于自己的反应,但他的冷硬已经是景玉柯司空见惯的东西,她没有心情追究跪坐在地上的傅兰慎。
“什么时候,能帮我约见二妹妹呢?”她收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背过身问他。
傅兰慎听见她提起自己的女儿,语气里的斟酌更加谨慎:“玉机她性子冷僻,殿下知道,她一贯是不会听我的话的。”
景玉柯俯视他,他的神情又趋于无懈可击一样的平静。
她说了一句:“你的孩子,怎么都不听你的话呢?玉机是这样,檀哥儿也是这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在傅兰慎的耳中又是悬而未决的一针。
不过景玉柯没有再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弯下腰给了他折中的方案:“你便只让玉机知道,我来找过她,即可。”
傅兰慎颔首,他不能拒绝景玉柯这样的请求。
她对他的无理要求,他咽下这种苦,她对自己的女儿寄予的应该是更为恶毒的念头,但她的要求却是正大光明、没有理由拒绝的。
傅兰慎不知道,如果她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有害于自己的骨肉,他会是什么反应。也许,他永远不会面对这种情况,也许,很快就会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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