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样说着从未说过的话,一时没注意到男子因为这话有什么反应。
周予生深知,景玉柯很无情,与帝王无情同样残酷,但即使晾着人几个月,再登门也会让人自作多情。
素缟裹身,让他的破绽极大,小仙淫荡的乳头因为少女的话语被刺激得勃起,激凸着,他却有礼有节地把少女放在他的床上。
景檀跪在另一旁的房间里,破败的孔隙里装着他的一只眼。
他目睹自己最畏惧的长皇姬姐姐和冷宫里的侍臣交欢媾和,甚至是男上女下。
他未尝情欲,他以为男上女下是贵族女子的一种罕见的温柔。
这种温柔,他从来没想过景玉柯也会有。
他不会这样轻易倒戈,反而,景檀觉得这也让她的面目更加可憎。
景檀生得最是玉质金相,袭承了傅兰慎优越的容貌。
漂亮的眼却窥视着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他眼里的媾和是庞然入目的淫物,妖冶又邪X,挑惹出他心中未曾有过的欲。
因为睁眼的时间过长,一瞬不瞬,他干涩的眼甚至溢出了眼泪。
景檀贴着墙,拭了下泪,才发现自己可耻地勃起了。
第一次梦遗过后,他很少有这样窘迫的感觉,然而十四岁的他躲在这冷宫一隅,无人在场,他的窘迫和恐惧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晰。
烧得他脑壳疼。
但景檀这样的处子,并不会明白,不是下面那个才是承受被动的那一个。
至少,景玉柯发现周予生的动情比之前泛滥更多。
她的小穴被弄得爽利,但频繁激烈的抽插,她的阴唇却磨得肿起。
周予生可能素了有点久,那精液味浓重,濡湿了她的萋萋阴毛。
她的手放在他胸膛,摩挲他弹韧的肌肉,改不了她强势的命令:“叫出来,予生,我想听你喘。”
冷宫里没有人会夸赞他的好嗓子,他只配给自己叫床。
男子微微掩住眼,却伏低身子喘在她耳畔旁,这样清冷的仙音染透了情欲也还是清,如同要断气哽咽却还存活着的云林仙鹤,景玉柯感觉心头盘踞充斥着浓烈、欣喜的占有,她拨开男子堪堪披在身上的缟衣。
尊卑一直在。
他只能亲吻她,吻得小心,吻得不留痕迹才能有下一次。
她却可以咬他,她咬在他肩头,一个不过瘾,又咬了几个,渗出血来的时候她用舌头慢慢舔干净,又把他比出几声好听的闷哼。
她喜欢把性事做到酣畅淋漓,但这次她没有允许周予生做很久。
男上位,对她来说还是一种不适应的T位。
但周予生几次的射精量都很多,她的小腹还是微微鼓起。
景玉柯流露了几丝不虞,周予生心细如尘,便跪下来帮她清理。周予生是非常合格的情夫,知道见好就收,即使肉具还硬挺着,也只会硬着帮她用手指排出的精液。
“你不要忘了避子汤。”
因为很久没做了,景玉柯重新吩咐了,男子的目光只是柔和春风,并没有半点显露的退色。
“微臣不至于这也忘记。”
她嗯了一声,腿间的泥泞还有残留,但她还是站起来打开窗,把腥膻味散出去。
景玉柯又检查了一遍那棵秋白梨,这次她愿意多看了会儿。
看来,周予生也是学会侍弄草植了。
她回过身,突然露出了蜜一般的甜笑,对着仍然在整理缟衣的周予生说:“好了,那接下来,我们就去看看隔壁那个被你放进来的贼人是谁?”
周予生的手蓦地停住。
景檀没有想到自己落网得这么快。
他的腿胶着在地面上,没有想到,几年没有直面过景玉柯,他对她的畏惧却一直如影随形。
景玉柯也没有想到那道视线是他。
“檀哥儿,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没想到自己会一天连着见到两个皇弟。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