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夸奖说完,但傅兰慎却知道她的意思。
他顶得更深,唇际颤抖,却没有回话。
她不是因为景玉机是他的女儿才高看他又折辱他……那时她们都是稚童,她怎么会想到景玉机能做到不同凡响,但她那时看他的眼神,已经和现在是一样的。
她疯了,疯得太早。
三年五载,如愿让他陪她疯。
他和她肢T交缠,傅兰慎不知道他应该对谁愧疚,对帝,对景玉机和景檀,还是对傅氏……这些人里,可有人对他的愧疚感兴趣?
男子的腰胯挺动愈是激烈,景玉柯愈是看得出他的寂寞和挣扎。看得出这层,自然也看出他对她的那份心绪。
他在她身上发泄,用她也想要发泄的力度。
“啊啊……太深……要到了啊……嗯……”
锦瑟和弦,即便这样契合她心的男子,却还是母皇的人。
她,为什么会是她的女儿呢?
“兰慎,”她发狠,情动里叫起他的名字,“你要通通射给我……”
她当然知道他的精力有多充裕,以前S空在她脚边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即使今夜注定风声鹤唳,她还是被激起的情绪掌握,想要他,想要他永远在她体内。
傅兰慎没有表大,他的立场混沌,只是不知疲倦地抽送着,但他的身体已经是臣服的夫侍。
话还没有说开过,密道里一对腰肢紧贴,云翻覆雨,颠倒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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