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被她夹直了背脊,发出难耐的喘息。
“啪——”一声,身下的男子却没就这样缴械投降,反而用手拍上她的臀瓣,虽然在水里没有不算什么力道,却让景玉柯怔住了身子。
谢祈呈盯着她,面红却眼厉,他晚香玉的气息落在她面上:“你这个婢子,不许乱攀亲!”
说着,便大力掐住她的臀瓣,不由分说,抽插埋凿她的花穴。
“嗯……啊啊……”
她被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一时间插得迷瞪了眼,那肉冠硕大,j身又粗壮,已经让她多变的内里都记住了他的形状。
他这次是鞭挞,鞭挞都连坐到了她勃起的肉珠,势要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两人这顿磨搅,俱是意气用事,添了几笔旧债,但又都是脚趾紧缩,全部的快感都被交合的地方占据。
谢祈呈彻底是下决心惩罚她的大胆肆意,景玉柯也只能挨着这带着狠劲的操干顶弄,她忍不出地扭腰,但一放荡地扭腰,娇臀上的巴掌就随之而来。
景玉柯的舌被顶弄到伸出唇外,夜色晃动里,她已明白谢祈呈存了这几个月的怨气势必要发泄在她身上的,不是予求予取,这顿她得受着。
水珠激烈弹起,落下玉盘声势浩大,这鱼水之欢的主导权就交到谢祈呈手里,少女的娇吟自语里,已经从“玉柯”改成了“盏荷”,芦苇一般在水中摇荡,随了那男子的意。
等景玉柯可怜兮兮地回到自己屋里,小穴已经肿得合不上腿。
“爹爹……”
谢祈止依旧卧睡在床上等她,她这一哀叫,自己的爹爹立刻是睁了眼。
天已经有暗光,他坐起身,看她衣装透擅,问:“怎么了?”
景玉柯欲语还休,却是拉开自己的亵裙,红肿的阴唇,证明了性事的狂放。
“怎么弄成这样?”谢祈止清冷的嗓音隐隐透出不虞,他的心间攀起了嫉妒和心疼两种情绪。
看她爹爹面上俨然露出祈止侯的威严,她却继续装着可怜:“爹爹,帮我舔舔啊。”
她手里握着一块药膏脂,可以抹在私处消肿和去红。
她却让他舔。
但谢祈止对女儿一向是溺爱到可怖的地步,心疼那处被其他男人磨砺,他还是屈膝埋在女儿的私处为她舔Y。
甚至于争宠,那含着药膏的舌温柔得让景玉柯手指都酥麻。
她的眼眸掩藏住狡黠的暗光,第一次让谢祈止看见她和人欢爱的痕迹,调教是双向的……谢祈呈会继续被自己的爹爹教导清楚,而爹爹也该真正接纳新人了。
也许是谢祈止教导有方,再去找谢祈呈的景玉柯,并没有吃闭门羹。
床事上也是,三人三色。
这淫逸的日子里,景玉柯却接到了穆折空的密报。
关乎了,消失已久的二皇姬景玉机。
等到景玉柯和穆折空汇合,已经是接到他密报的第三日。
景玉机,落脚在延锦城。
她在跟踪一行人,江湖人。
那行人打扮一致,行踪又不隐藏,很容易让景玉柯和穆折空发现那些人来自宜国的神医谷。
这样的双重跟踪坚持了一日,神医谷的人就发现了些端倪,再露脸的时候,各有乔装。
本以为在驿站要换快马,却分头用了轻功。
但在景玉柯两人的视线下,景玉机没有犹豫,很快锁定了一人的方向,跟了上去。
“殿下,要跟吗?”穆折空犹豫,远处的倩影逐渐淡出视线。
景玉柯心一凛,负剑要追,男子却先一步踏出。
“不准跟!”
她声音不大,尾音却颤栗,一下,让穆折空就收住了脚力。
她怒,终于发现穆折空藏了好些日子的事。
景玉机后学武功一年,可如今,她轻功的脚程已经形如蜻蜓点水,不止是超出景玉柯一二成。
穆折空比她们的武功都要高强,显然是知道的,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