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兄弟(2 / 3)

巴藏得太好。

但坦然告知他的艳事,却是和他那个不亲昵的弟弟。

他嫉妒,又能嫉妒什么,只能压在心口。

“爹爹,你知不知我多想,做梦都想你和小叔叔都在这床上,给我快活。”一边雅正,一边妖冶,又有血脉相连,她馋得连穴儿都痛。

两夫侍妻,本就是贵族女子玩到腻的床间把戏,她却无缘。是她求得太多,还是求得太偏?

谢祈止对她的荤话置若罔闻,他道:“你这样骗他,还要我去说我们父女违背了l常,他可未必承受得住。”

因为喻书珩的噤口不言,其实让谢祈止的戒心放下很多,这一点,景玉柯看得出来。

“爹爹,你这几日先和他顾念顾念兄弟情谊,再去跟他说,”景玉柯知道谢祈止的性子,又看得出谢祈呈的纠结,谢祈呈并不是怕越矩,只是要个由头让自己安稳下去,“他遵从本心,只是面子过不去,多劝他几句,让他来见我……”

景玉柯说得口干舌燥,终于是说动了谢祈止,见自己爹爹踌躇中还是松口同意下来,她眉眼变得鲜亮。

她就是这么个性子。

这借力打力,托底的不过是谢祈呈毫无依仗的身份。

且说日子好过是一天,难过是一天,最终谢祈止和谢祈呈的彻夜长谈,景玉柯没有机会听的。

她忙不迭在顾及各种事情,一是病T加重的景玉棋,二是出现在有意阁的君后,这两件,就已经让她无意去追踪景玉机的踪迹。

二皇姬景玉机,又出了宫。

接连帽频的白日晃过,是夜。

景玉柯一边吃着自己父君的淫物肉具,一边伸出玉指肉弄他肉具根处纹的字。一个“柯”字,写实了他做父侯的跟女儿的孽情。她的发丝缕缕,倾覆在他敏感的胯部,谢祈止不由得弓起了身子,像是被拉满的弓。

“玉柯!”

他的呼吸发紧,胯T震颤,还是射出了这夜里第一泡精水,射在女儿娇嫩欲滴的唇里,景玉柯看他沉沦,沾有情欲的眼神慢慢粘附在他的身躯上,吞了精水,也还想把她爹爹拆吃入腹。

她看谢祈止是欲,意乱情迷,难以泯灭的欲。

但还有一层,白日里又捉见被亵玩凌辱的沈俪彦,隔音看他堕落,她内心又掀起波澜。

这又是难以道破的私欲。

“玉柯,你、想不想见祈呈?”谢祈止压抑住眉眼间的煎熬,一鼓作气是伸出手,拢了拢身上的衣袍。

这些天,谢祈止称呼那二人的称谓也变了,言语亲厚,他有h粱美梦,想躲在这府邸,同做她的夫侍。

“怎么?他愿意见我了?”

景玉柯用指节慢慢擦去嘴角的精液。世间总共就那么些绝色的男子,沈俪彦、谢祈止,一天内都被她看到动情动欲的样子,她其实想不起谢祈呈。

她太无情,又太多情。

“他在等你,你看不出来么?”

“嗯……”听了这话,景玉柯坐起了身,“他在哪里,睡房里?”

谢祈止见着是吃醋的,这些天都一夜几次都压着他交媾登乐,要不够自己的爹爹似的,现在却要他斡旋这些事,他做成了,又是别种涩然。

景玉柯看着他言不由衷,自然知道他又生了自怨自艾的心思。

连忙是安慰,边安慰边是啜吻他的面容,尊贵的祈止侯就任由女儿狂吻着,那细滋慢长的变扭才消散大半,他下了决心,道:“祈呈在温泉眼处。”

皓月当空,映在温泉中央像是空无一物的银盘。

男子用手戳破那水中月,微微仰起头,他的肩颈都被温泉蒸腾出了绯红,难得一见的赧态,但他鼻若悬胆、唇不点而朱,还是玉质般的皮相,只有愁绪酝在眉眼里。

他叹息,沉沉好听的叹息,在精液里显得格外寂寞。

“你叹什么气?”

一只芙蓉手拨着那热泉,接着一双纤细的小腿浸没在泉水里。

谢祈呈横眉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