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柯看他,到底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蛊惑的花样翻了新,她摸着他的手臂,翻开他的袖子。
那颗守宫砂,还好好立在那里。
“你怎么还是处子身?”景玉柯问道。
明显,他变了,服饰还是气质,应该说万象一新吗?
“两位殿下的银票很好使,在这有意阁里,我即使是处子也能活得轻松点。”以前他还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风华,现在却有些看不清的态度。
景玉柯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显然,那漆漆点墨的眸子里念着她。
“景玉机呢?”
“这几日二殿下不常来,我在下面坐着,却听见说玉柯殿下来了的。”
“你……也能上到这顶楼了?”
她总以为这里是关关难过的,莫非对于他们这些男倌不受限制么?
“沾殿下的光,我才上得来。”
景玉柯沉默,钟淮却突然托着她的下颚,吻住她的舌尖,竹叶香汹涌,一粒药丸便被他顶进了口腔。
她怔了一下,迅速打了他一掌掴,吐出来,确实是一粒药丸。
“你!”她看他昳丽的玉容被她不留情的一掌打得红起,却没有生出什么后悔,周身的温度低了下去,“这是什么?你敢喂我这东西?”
钟淮面上一阵刺痛,嘴角淌下了血,却还是一字一句道:“殿下,上来顶楼的女客都要吃这东西助兴的,这也是规矩。就算不是钟淮,也会有男子给殿下吃的。”
他委屈,眼尾就是一段红,景玉柯眯着眼,不在意他的哭腔,这男子精变似的,一日是一日的性子,摆明了是想诱她去床上。
她又看了眼对面的景象,即使景玉柳再放荡,也不会让男子拽着她的发后入她。
景玉柯嗤了一声,闻了闻手里的药丸,她医药精通,辨出其中加了几种有粗I情的药。
药性猛烈,她的小腹隐隐有作用。
这是她第一次非本心的欲望。
万没想,景玉柳害她害到这份上了。
“殿下,”他暗暗揉搓自己的分身,本来把药丸藏在舌根,自己就得了这粗I情的作用,他声音低哑下去,“我只是不想让别的男倌亲昵殿下才上来的。殿下不喜欢的话,我帮殿下舔Y……光是舔,不会做的……”
他那舌沾过药粉,舔到她私处还得了了。
也就是他笨,说得出这折中的法子。
景玉柯气极,艳丽的五官藏锋,她掐住他下颚,钟淮也不躲,只是直直看她,眼睛像是会说话。
“你成日就担心这处子之身?抓不牢她,就来诓骗我,不过你也知道的,如果你抓不住景玉机,又被我破了身子,那你……跟这有意阁成百上千的男倌可没一点区别。”
景玉柯把剩余的药丸扣进茶盏里,药丸便化开了,她小腹的邪火却隐隐上窜,她望向对面,四妹性交ei的激烈程度可见是对这里的状况一无所知,只是一心享受。
那y浪之语飘不进这里,这里的暗流也传不到那里。
钟淮虽被长皇姬叱责短视,下腹的欲望却是真的。他从没有和长皇姬细说过他与二皇姬的相处,虽然感觉到如沐春风,又有被尊重珍视的地方,但即使这样,二皇姬还是离自己很远,咫尺是天涯。
这种触摸不到,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但长皇姬之于他,却是另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渴望和她肌肤相贴,渴望表大自己的臣服和奉献。
“殿下,钟淮怕是不能完成殿下交代的任务了……”
听见他这样说,景玉柯收紧下颚,只见钟淮压抑着他那孽根,压得越狠,越是能看见那白衣上起的y渍,清隽灵秀的容颜在情欲汹涌下变得妖冶。
她鞭策他,是为了让他审视一下自己,谁能料到他竟然放任自己流落在欲望里。
“你这人,真的太愚钝了。”
她的情况也不算十分清醒,但比起钟淮,还是理智。
这样的人,能骗过心